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边的薄纱洒进卧室内，光线在玻璃和窗帘的折射下，映得屋内满是金黄。
林谦缓缓睁开双眼，轻轻翻动了下身子，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
嗯……
主要是腰疼。
微微侧身，林谦便看到了一双明亮的眸子，即便素颜的脸上带着些倦容，却依旧是那般的动人美丽。
“什么时候醒的？”
林谦右手轻轻抚在柳凝的头上，五指从她那乌黑柔顺的长发中穿过，大拇指在她白皙滑腻的脸上抚了抚。
“刚醒没多久。”
面对林谦的亲昵举动，再想到昨夜的双人运动，柳凝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润。
林谦将靠枕立起，整个人坐起了些，然后将柳凝揽在了胸膛处，整个过程中，自然免不了使得柳凝有些春光乍现。
趴在林谦身前的柳凝，温顺而安静。
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良久……
“回去搬家吧，找个离你工作单位近些的地方。”
林谦突然开口道。
柳凝闻言，乖巧的应了声好。
“找那种小区环境好，物业齐全的，只要隔壁不姓王，其他的你看着挑。”
“那这么说，我找房子的时候，还要敲敲周围邻居，问问他们是否姓王喽？”
柳凝仰头笑应道，回应着林谦的调侃。
林谦笑了笑，沉默了片刻后，接着开口道：“回去后，帮我申请一张百夫长黑金卡的副卡出来，然后副卡你拿着，今后日常开销你就刷副卡。”
“至于王德胜那面我会和他说，让她把你提级升到客户经理的位置，我公司已经在工商局那面注册了，主营领域是影视投资，未来将会有很多资金动账，你今后就专门负责这个吧。”
柳凝仰着头盯盯得看了林谦十几秒钟，然后有些黯然的低下头，轻声道：“大早上刚起来，你就不能说点情话给我听，有必要将一切都讲的这么现实嘛……”
“何为现实？”
林谦眉头微挑。
“男女之间的事，本质上不就是利益交换嘛，你图我的物质条件优渥，当然，还可能图我的帅气，而我呢，图你肤白貌美大长腿，图你的身材和颜值。”
嗯……
还贪恋你披头散发时的极端模样。
林谦心里默默补充了句。
“我们都是彼此有所图，所以现实一点有什么不好的呢？”
六年的时间，让林谦想的逐渐通透。
“换句话说，如果我没有钱，如果你没有颜，我们的生命会有所交集吗？”
“我想如果我只是个普通的穷学生，如果你只是个平凡女孩，我想我们的生命不会有任何交集。”
“所以谈钱，并不俗。”
林谦声音清淡，而且思维颇为冷静。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柳凝低声喃喃问道。
“任何关系都可以是，看你自己认为。”
“那你能给我什么？”
“除了专一，什么都可以给你。”
啧……
介话到头了啊！
这么渣的话，居然就这么自然的就说出来了？
林谦自己都觉得有点诧异，难道因为前女友的伤害，使得自己大彻大悟，洪荒上古神体渣男体质彻底觉醒了吗？
柳凝也是被林谦这么坦率的渣搞得有点语塞，但心里却并没有什么愤怒，或许是心里对此结果早已有所准备。
“那如果我只想要你的专一，其他的都不想要呢？”
“那你就不会和周帆分手，他能给你专一，但却满足不了你想在燕京扎根的梦，而且最后的结局很可能是，你耗尽了青春陪他长大，最后却成全了别的女人。”
林谦低头轻声应道。
柳凝此刻有些迷惘，林谦年轻帅气，多金且温柔。
嗯……
跟着他，尽管这样的关系有些违背正常的价值观，但柳凝却并不抗拒。
校园的风花雪月带不来面包，想要在燕京的这片土地扎根，活的精彩，活的体面，需要的是强大的经济实力。
她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获得这一切，太难。
而这一切，林谦可以轻易的给予她。
她所要付出的唯一代价，就是分享，和别的女人共同分享这个男人。
但要是说柳凝完全是为了优渥的物质条件，又有些不准确。
如果林谦要是油腻的中年肥胖的秃顶男，柳凝绝对不会答应，甚至不可能会跟着对方单独外出出差。
她对林谦本质上的这个人，不可否认是很心动的，她真的是有点喜欢林谦。
幽默中带着点小坏，没什么架子，有的时候有些小霸道，但有时却又很温柔。
种种因素的综合，让柳凝甘愿沦陷。
“我现在问你，你愿意吗？”
“如果你愿意，你就接受我刚才说的那些条件，如果不愿意，我依旧会向王行长建议给你提级，当然你也不会再做我的专属私人秘书，昨夜就当是一场梦。”
林谦低头望着柳凝，声音低沉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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