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子没有正面回答：“这东西和吸毒差不多，人类和四体人毕竟不是同类，人类与四体人发生信行为，等于是在消耗自己的阳寿，你没有觉得马丰厚最近衰老了很多吗？”
郭志峰不想接话，他看到头顶上一只绿头海龟趴在天花板睡觉。郭志峰跳起来一掌拍在单透玻璃天花板上，海龟被轻微震了一下，睁眼看了一下周围，然后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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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马丰厚，他并没有和四体女友在一起，而是在镁国旧金山琼斯的别墅中。
时值12月底，正处在西方国家的圣诞节期间的一个夜晚。窗外的圣诞树挂满了彩带和彩球，天上飘落片片雪花。
屋内飘荡着欢快的圣诞乐曲，马丰厚和琼斯围坐壁炉旁，火光映在他们酒后已经微红的脸庞上。
“马丰厚！平心而论，你我是‘地奸’吗？”琼斯低着头双手把红酒杯握在手中来回揉搓着。
马丰厚举起酒杯摇晃了几下，举起来在灯光下看了下红酒的挂杯度：“是不是‘地奸’，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虽然在帮四体人做事，但是却没有残害过一个人类。”
“我做过！”琼斯仍低着头：“我做过！”
“你做过什么？”
“委座阿凡达喜欢喝人血，他的人血是我用其他人类的血液提供的。每周：5000CC左右”
“5000CC？！”马丰厚激动地站起来，杯中红酒溅了出来：“这是一个人全身的血液量，你给他提供了多少个人的血液？”
“每周1个，已经40余年了，你自己算吧。”
“1年12个月，没有4周，40年！天哪！1920人！”马丰厚迅速算出了结果。
马丰厚放下手中酒杯，满脸凝重，甚至带了一些对眼前这个琼斯的恐惧之色。
琼斯抬头也看出了马丰厚的恐惧之情，他笑笑道：“别这样，都30几年的朋友了，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
“你杀了近2000人，还给我谈什么为人？”马丰厚嗤之以鼻。
琼斯把酒杯重重地搁在桌上，站起来道：“我是杀过人，但是我杀的都是恶人！”
马丰厚也怒道：“上帝说过，任何人没有权利剥夺别人的生命！”
琼斯借着酒劲也狂吼道：“你这个地奸，也没权利说我！”
马丰厚瞪圆眼睛，眼贯血丝道：“我不是地奸！不是！我是当代‘辛德勒’，我在暗地保护人类！”
说着马丰厚就冲过去扯住琼斯的衣领，一用力居然把衣领给扯开了，可是他的眼神却瞬间凝固。
因为他看到琼斯的胸口上印有一个黑色蝙蝠纹身，马丰厚惊叫道：“你是，你是‘蝙蝠侠’？！”
琼斯此刻冷静下来道：“朋友，你相信我杀的都是恶人了吧？”
两人沉默了许久，只听见圣诞节的音乐和壁炉中偶尔柴火的爆裂声。
马丰厚重新举起酒杯，同时也把琼斯的酒杯递给他道：“干了，为了七维空间！”
两人会意，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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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门铃响起。
琼斯起身道：“另外一个朋友来了！”
马丰厚向大门方向看去。
片刻，琼斯领着一个身穿唐装，一个年岁约莫有90来岁的光头老者进来。走进才发现此人头顶有九个戒疤。
“这是我50年的老友，以前在西藏认识的：圆森法师！”琼斯介绍道：“这是我30年的老友，马丰厚。”
圆森法师合掌行礼，马丰厚还礼，并邀请他入座。
三人一番家常话之后，琼斯问道：“圆森大师此行镁国所为何事？”
圆森法师道：“老衲，此行镁国为的是研究佛教净土宗的‘他力’与空间物理学引力虫洞之间的关系。正好听琼斯大侠说他了解到四体人的空间折叠技术，因此来讨教一番！”
马丰厚惊奇道：“你知道琼斯是‘蝙蝠侠’？甚至还知道‘四体人’？”。
圆森法师和琼斯相视而笑。
圆森法师喝了口清茶道：“在30多年前我就了解到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霍金教授的空间物理理论以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都证明空间是可以扭曲的，时空是可以折叠的。当时我理解的就是大，如果问一张纸上的两个点，它们之间最短的距离是多少？有人说是两点之间直线最短，错！只要把这张纸对折，然后把两个点重合起来才是真正的最短距离！这是我对空间折叠最初的理解，且认为在技术上这是很难实现的，但是琼斯却说四体人有这种技术。”
马丰厚转头看了看琼斯。
琼斯把手放到火炉旁烤了烤道：“四体人确实有这个技术，但是他们还在拼接转世后的碎片记忆，现在这个技术的拼接度只达到了20%，预计还要20-30多年才能进入实质性应用，那时四体人将进入星际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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