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业务交流’四个字瞬间就冲上了热搜。
以打离婚官司出名的程晴远活得独立独行，是很多女孩的偶像。很多女孩都幻想活得像程晴远一样的洒脱。
“是她？你偶像？”陈新安见过太多程晴远的小粉丝，已经麻木了。
李雨萱瞬间笑的眉眼弯弯，“嗯。我的偶像。我最喜欢她了。安安姐姐，你能办我要个签名吗？我买了她的书。《我在Y国》，《我的工作记录日常》，《我的鞋，陪我万里》等等，写得太好了。听说这些都是程晴远律师的亲身经历是不是？听说她大学的时候在Y国领导妇女自由活动游行是不是？”
李雨萱满脸的激动。
陈新安嘴角抽抽，那些在程晴远眼里的赚零用钱的小工具洗脑了多少女孩？
“安安姐姐，我超级喜欢那本《我的鞋，陪我万里》，我都看哭了。”
陈新安真的不忍心告诉李雨萱，程晴远的鞋就没有一双超过一个星期的，别说走万里，一公里可能都不够就被扔到二手店了。
“安安姐姐，你能让程晴远律师帮我在《我的鞋，陪我万里》的书上签名吗？”
陈新安点点头，“可以。不过，晴远去R国了，下个月回来。”
“欧耶。真的太好了。”李雨萱拉着陈新安的手，和她说起程晴远的丰功伟绩。陈新安落荒而逃。
程晴远的丰功伟绩背后的心酸，她也一清二楚。
陈新安匆匆的走了，她订的下午茶刚好送到，所以孩子们即使不舍也没有像平时一样拉着她不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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