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到底没能从冯主任的手里获得任何好处。
“对了冯主任，我想问下，你这边有多少进化者的资料？”
杜远问道。
“很多，你要干什么？”
冯主任警惕的说道，“这些资料可都是秘密，你也不能看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杜远摇摇头，说道，“我想问下，有没有精神进化者？”
“精神进化者，还没听说过，什么表现呢？”
冯主任问道。
“这个，比较疯疯癫癫的吧。”
杜远说道。
他自己在刚开始表现出进化能力的时候，由于遇到了清醒丧尸，变得整日里战战兢兢。
郑菲现在又对他痴痴缠缠，说是比较疯癫，倒也能不能算错。
“这算什么表现，避难所里这种情况多得是，可是没有一个表现出进化者的样子。”
冯主任说道。
末世以来，有很多幸存者精神受到了严重刺激，变疯变傻都有，就是没有变成精神进化者的。
“别闹，真的没有？”
杜远又问了一遍。
“没有，你要是找力量进化者敏捷进化者，我能给你找出很多，可是精神进化者，是真的没有。”
冯主任说道。
他的资料里最多的是力量进化者，敏捷进化者，数量大致在两千人左右。
其他的还有听力进化者，视力进化者，还有嗅觉进化者等和五官有关的，数量却少得多，只有数百人，绝大部分还都是军队的人。
除了这些，冯主任还知道有些特殊进化者，比如抗击打的，能够尝毒的，屏蔽气息的，吃东西不发胖的，等等，这种数量也在数百左右。
经过对军队的调查，冯主任发现，幸存者发生进化的几率在百分之一左右，也就是说，在避难所上百万人中，进化者的数量起码近万，可是现在登记在册的只有三千。
当然，百分之一的几率，并不是说一百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人能变成进化者，有可能是三五人，有可能是十个人，也有可能一个人也没有。
但是大范围统计下来的时候，进化者的比例大约在百分之一。
然而在整个避难所统计出来的结果，和研究结果差距很大。
冯主任认为，这些进化者为了避免麻烦或者其它原因，将自己进化者的身份隐藏了起来。
除了力量和敏捷进化者之外，其他进化者的能力很容易隐藏，比如视力进化者，他不告诉别人自己的视力好，就绝对不会有人怀疑。
所以冯主任没听说过精神进化者，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就像是杜远，在初步掌控了自己的能力以后，就变得和普通人一样，顶多身体素质强一些。
“对了，我听孙白说，你隔着很远就察觉到了别人肚子里的尸胎，难道你是精神进化者？”
冯主任忽然问道。
“额，这个，算是吧。”
杜远说道。
发现尸胎的事情，孙白等人全程在场，所以也没有隐瞒的可能。
如果杜远说自己是五官功能类的进化者，那只要简单的实验，就能验证出来，所以不如直接承认了。
“真的啊，那给我好好说说是什么样子，什么感受。”
冯主任听到杜远承认，立刻来了兴趣，从身边掏出一个笔记本，拿着笔，满含期待的看着杜远。
“额，也没什么特殊的感受，就是觉得精神进化以后，就精神多了，对了，直觉也会变得很强。”
杜远说道，“身体素质也会比普通人强很多，但还是比不上力量敏捷进化者。”
“这样啊，”
冯主任将杜远的话认真的记了下来，“那你怎么确定你就是精神进化，而不是得了精神病什么的呢？”
杜远脸色顿时难看下来，“大哥，得了精神病的人，有像我这样的吗？”
“像你这样精神，有的，很多，一般得了精神病的人，都会很精神。”
冯主任点着头说道，“我有个朋友就是精神科的，所以资料来源很可靠，你放心吧。”
“什么啊我就放心，我是进化者，不是精神病。”
杜远有些抓狂的说道。
“好的好的，我明白，你接着说。”
冯主任示意杜远说下去。
“没什么了，就是可以长时间不睡觉，还很有精神，对危险也有很强烈的直觉。”
杜远决定还是要留一手，没把所有的能力都告诉冯主任。
不过，他说的对危险有直觉也是真的，因为有饿货在，从来没用上过。
“好吧，那就先这样。”
冯主任合上笔记本，说道，“你知道吗，一开始我以为你是另一种进化者。”
“什么进化者？”
杜远问道。
“上次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有人见到全面进化的巨人丧尸，幸存者中也有类似的进化者，力量大却大不过力量进化者，速度快，但也快不过敏捷进化者，五官等也是同样的情况，没有特别的长处，也没有特别的短处，就像是整体加强了几倍的普通幸存者，综合实力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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