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使彦不解地皱着眉头。
“行了。”鹤熙打住天使彦的话，拍拍手起身，茶杯茶壶也自然收起消失。
掐着腰，仰天轻轻一叹。
“关于他，你不了解的地方还多着呢～问那么细干嘛？实际上，虽然我是最了解他的，但也不算十分清楚……
就像是他展示过的这些个高级资源什么的，别人猜测或许是蕾娜给他的，或者超神学院，或者最多的是我们天使……我们彼此之间又下意识你以为是我，我以为是你。
呵呵～
他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玩儿得很开心。
凯莎在时，我们两个捉摸不定了很长时间，我也明里暗里试探过很多次，可惜都没有得到他的亲口承认。直至凯莎陨落，她也没有完全确定的理由，而我，也是自之后的信息里，将一切猜测贯通。
不过看地球那里，大宝的行事作风来判断，还有他以前从没展示过的情况来判断，他心里还是很有数的。”
说的挺好。
天使彦啥也没听懂。
不过她知道，王衍的事情，除了他本人，恐怕只有鹤熙和凯莎女王知道得多一些，但鹤熙除了给她吃了个定心丸，其他的明显不想跟她说。
“我……”天使彦轻轻皱眉：“我继承神圣知识宝库的时候，有一道附加提问……我好像回答错误了，然后宝库就是将有关于王衍的信息全部封存了，不允许我查看。”
“哦？”鹤熙来了点儿兴趣，好奇道：“怎么回事？”
天使彦回道：“它问我：王衍何人？”
“呵～有意思，这明显是凯莎的意思呗，她故意留给你的问题。”鹤熙乐了：“你怎么答的？”
聪明如她，闻言便听出了点儿意蕴。
天使彦也明白这一点，但她有一点没想明白……
“我只是照实回答：王衍，地球生人，雄兵连超级战士，烈阳星主神帝蕾娜爱人，元磁星主神，天使星云新一代首位男天使，天使族待定男王王储。”天使彦疑惑：“它说我回答正确，却说没有检测到所需重要关键词，然后应该就是将知识宝库里有关于王衍的所有信息都加密封存了。
之后知识宝库又修改了一下我的答案，将他在天使族的身份前移，这个我倒是大致可以理解，是凯莎女王对他身份的强调。
可是……”
“呵～”鹤熙突然摇头，一副无语的样子：“这个凯莎，本来就应该封存的信息，她竟然还认为你有可能……结果你还真就照着来了。
但是你在回答的时候，阴差阳错，没有给出答案……呵，简直了。”
自言自语罢，她明白她没头没尾的话，天使彦没有听懂，还是轻笑解释了一下：“简单来讲，凯莎这是看一看后继者……当然了，就是你，看看你对王衍的态度。
你还算可以，在其中给出了王衍是天使待定男王王储的答案，所以知识宝库只是纠正了你一下，将这个身份提到第一位，让你明白这个才应该是他的主要身份。”
鹤熙说着，突然似笑非笑：“假设你连这个答案都没给出来，那就代表你这新任天使女王默认凯莎口头定给王衍的地位无效。
认为凯莎陨落，王衍身死，分身无效，约定也自然无效，认为他与天使的缘分已尽，虽然关系还算可以保持良好，但有些必要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比如收回王衍的暗夙银武器……就像是天使之城里大多数天使认为的那样。
多么合理啊？
呵呵，可是那样一来，这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我从没想过要那样做。”天使彦皱眉摇头。
“那是因为你喜欢他，并且守护了他，可是谁也没想到你会那样喜欢他，你并没有表现过，大家都理所当然……包括我在内。”鹤熙轻笑。
“我是遥坐天城，在王衍罹难的初刻我也是心痛欲裂，只是毕竟有着对凯莎的理解，和对王衍的了解，再有我也清楚凯莎对王衍的态度……后来又了解到地球战场种种别人看不出来，但在我眼里诡异莫名的情况……结合在一起，我才大致猜测了他现在的情况，却也未必十分准确。
但凯莎绝对比我清楚。”
天使彦尽量认真地听着，汲取其中有用的信息，有些听不懂的，也尽量记下来等有机会慢慢品味。
“按照最可能的情形，假设你走了另外一条路，选择了银河之力。那么假设就算有那么某一天……王衍在天城将如何自处？”
鹤熙步履轻动，可言语之间却惊得天使彦一身冷汗。
“王衍，你别看他一直看着笑呵呵地，对朋友和善，女人温柔体贴，可他内心是极其骄傲的，这是他自凡人时就带来的心气儿，成了超级战士后，这骄傲深邃了些，却也深重了些。
身边人或许看得出一星半点儿，但更了解他的，才会明白他所作所为里，隐藏的是怎样的傲气。
他向来见事明了，除了你的选择他实在是无法预料，最近种种，他的分身一直在表达自己的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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