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刚刚眼前的天渣，又比如莫甘娜所谓形而上的邪恶理论。
又或者……
有些事情不必深究，究得深了，对与错就会在不同层面来回转换，使人思维混乱。
他并非只是见识了天使的美好，就完全信任天使，而是他思考过一些所谓邪恶，所谓多错之后，才认真看待和肯定天使的正义。
只是……
“王上们为何如此严肃？”罗伯斯皮尔不解道：“那个什么华烨不是已经被天衍王陛下消灭了吗？”
“并没有。”天使凯拉摇摇头：“根据数据显示，在刚刚那最后一瞬间，华烨被一股力量拉进一道瞬间开合的虫洞，可能受了些伤，但并没有被摧毁。而其余那十几名天渣，倒是完全化为飞灰。”
“哦～”罗伯斯皮尔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相对于天使凯拉所说的华烨比莫甘娜更危险，他不太了解，他只看到刚才那天神般无可匹敌的一指。
“华烨。”
天使彦等暗暗思虑间，王衍突然开口：“据传为天使文明中的上古天宫之王……我需要他的所有数据。”
他看向天使彦，表情格外认真，甚至含着一丝暗芒。
天使彦看着他的目光，不由得心头一紧，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了他好像有些不悦。
心思电转，她大致懂了一些……
她点点头：“好的，我会将我所知的，整理给你……”
“还有鹤熙所知。”王衍突然打断她的话，眯着眼：“我需要清楚天使文明已知的所有有关华烨的事情，必须。”
咯噔！
天使凯拉心头一跳！忍不住看过去。
她听得出来，王衍的语气，明显有些不善和格外的强硬。
下面，不明所以的其他人，默默不敢言。
“……”
天使彦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默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好的……我会帮你整理。”
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压抑。
天使凯拉又说了几句，会议结束。
……
“天衍王陛下好像知道些什么，他明显有些不高兴。”
会议结束后，回返王宫的路上，高大空旷的巨大石柱走廊内，只有天使彦，天使追和天使莫伊三人。
天使追对王衍刚才的态度有些不解。
“天使在很大程度上帮助了他，成就了他的现在，他一向认同，所以他和我们走到了一起，融洽和谐。”天使彦说着，稍微有些低落：“但是相应的，也给他带来了他本不应该有的麻烦，甚至他现在的死亡，与我们有不少关系。
他没有抱怨过。
他有这个担当，但是当他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的麻烦，又很可能是个不小的麻烦，曾经被刻意的隐瞒，总会有些……不快。”
“隐瞒？”阿追不解：“为什么？”
“不为什么。”天使彦无奈笑笑：“如果一定要说就是，现在的一切，我们曾经没有预料到。”
谁又能预料一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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