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看着才进警局没几天就已经一脸颓废狼狈的张锐。
也不知道张锐到底遭受了什么，居然变得这么狼狈。
张锐满脸的憔悴，双目无神的看着顾眠，面无表情的脸上是一片麻木。
顾眠挑了挑眉，想到之前张锐说的陆倩的死因，一下子就忍不住笑了。
虽然张锐瞎猫碰上死耗子，蒙对了，可那些国家高层为了调查验证，又怎么会简单的放过他。
恐怕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吧，看看那乌青的眼圈，还真是可怜呢…
张锐没有说话，即使面对在顾眠，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耷拉着脑袋，头一点一点的，显然十分困了。
后面的小警察拍了拍张锐的头，见张锐没有清醒的样子，又重重的用手里的特殊材质的棍子朝着他的肚子捅了过去。
这下子，张锐是被痛清醒了，捂着自己的肚子脸扭曲着。
“嘶……”
“好久不见了，张锐，你在这儿怎么样？”见张锐那痛苦的表情，顾眠还是率先开了口。
张锐脸还是扭曲着，捂着肚子看着外面的顾眠，一瞬间有些迷离：“芊芊……是你吗？”
他这几天，一直在受着非人的折磨，这群变态不给他睡觉，把他关在封闭的审讯室内，问着一个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尽管他回答了好几遍，还是依旧问着同一个问题，在待下去，他一定会发疯的！
“别叫的这么恶心，我只是来看看你还活着的不，没有别的意思。”顾眠刚刚说完，旁边的小警察就轻轻“咳”了一声。
很明显，他们同意顾眠来见张锐，不是听这人说这些话的。
顾眠斜了那小警察一眼，跟着又扭头看张导，满脸都写着嫌弃两个字：“哦，顺便来说一下关于你案情的事情，我把我眼睛看到的一切都说了。”
说真的说了，说的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让整个警局包括特殊调查部分的那群人都懵逼了
“说…说了？那…你怎么说的。”一听见顾眠说起这个话题，张锐瞬间就精神了，红着眼睛紧张的盯着顾眠看。
“我说……”顾眠挑起眼皮，看了张锐一眼，道：
“世界上没有鬼，所以人就是你杀的。”
当然，那群人一开始是不行的，不过她临时让小东西搞了一个阴间软件，使得手机屏幕播放出来的直播间会有透明的鬼影。
有了这个软件，国家部特殊调查部门的人这才勉强相信。
主要是他们研究调查了好几天，没发现什么线索，不得不接受顾眠所说的，直播间里面拍摄到了鬼其实是软件问题。
就这样，那些调查的人没有什么发现，也打算把这个案子给结了，因为张锐的态度恶劣，甚至还推脱自己杀人，情节恶劣，所以给张锐的判决会很严重。
“！！！”张锐瞪着眼睛，目呲欲裂，表情扭曲着，额头青筋暴起。
“你在说谎，你说谎，人不是我杀的，和我无关！”他对于那天的事情，没有多少记忆了，他的脑子里根本没有杀害陆倩的一丁点记忆。
“没有说谎，大家都说了，世界上没有鬼，是你，看错了。”顾眠看着面前这个几乎崩溃的男人，心里总算是有一点舒畅的感觉了。
“不可能的，我没有杀人……我怎么会杀人呢…”他垂下头，努力回想那天的场景，似乎……他一直在和陆倩做运动，可陆倩为什么会死……
想到这几天警察说的那些话，张锐忽然就有点不确定起来……
“我……我我杀人了…”他喃喃出声，表情迷茫，似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是啊，你杀人了。”顾眠肯定的点点头，看着张锐迷茫的表情，说完就走了。
在这种精神面领崩溃的情况下，张锐显而易见很容易“接受”这个自己杀人的事实。
在警局见完张锐之后，顾眠就直接离开了这个位面，对他来说，这个任务已经完成了，因为张锐，绝对活不过三个月。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判决书下来，也只是判了张锐二十年有期徒刑，在知道自己不用死的那一刻，张锐是有庆幸又不甘的。
只不过很快，他就没有那种不甘的情绪了，在顾眠走后判决书下来的那一天晚上之后，他便开始做噩梦了。
梦见浑身是血是陆倩来找他报仇了，他开始不敢睡觉，就连白天也不敢睡觉，就这样煎熬着。
不到一个月，张锐就突然在牢房里猝死了。
而节目组的那些工作人员包括导演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个投资商，也渐渐的开始倒霉起来，投资商先是连连做噩梦后又公司破产，而刘导同那些网络上的喷子但凡是骂过宋芊芊的人，都做了噩梦。
而同期的那群嘉宾，在后面接受记者采访时，也是对这档综艺讳莫如深，避之不及。
顾眠回到虚无空间后，也没有休息，直接让小东西进入了下一个世界。
睁开眼的一瞬间，顾眠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有点懵逼，面前是金碧辉煌的一寝宫，她坐在梨花木椅上，旁边还有两个穿着宫装的少女一个给她轻轻打扇一个在给她捏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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