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顾远野都是向阳福利院出来的。”张破晓道。
殷澈再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他？”
“殷澈，没有那么多人要害你，你先去找阿K……”
殷澈直接打断他的话：“你来我身边，是不是顾远野安排的？”
吞了口口水，张破晓“嗯”了一声。顿了顿，他再道：“可我和他已经了结了。我们已经毫无瓜葛了……现在，他只听你的，只要你开口，他一定会帮你。”
殷澈隐隐觉得张破晓还有隐瞒，可她也无法确定他隐瞒的是什么，只道：“暂且先如此。我来打电话给顾远野。”
说着，她切断了张破晓的电话。
电话拨给顾远野，倒是很快就接通了，殷澈直接道：“我身边有个人失踪了，我需要借助你的人脉找到他。”
“什么人？”顾远野问道。
殷澈微垂眼：“张破晓的朋友。”她本可以直接说出阿K的名字。可她当下想要搅一搅这浑水。
“你说的太抽象了。”显然，顾远野比她想得要淡定。
殷澈再道：“如果你愿意帮我……”
“我愿意。”顾远野抢答道。
殷澈笑了笑：“你这仿佛是结婚誓词。”
“如果是结婚誓词，”顾远野轻声：“我也是愿意的。”
轻勾起嘴角，殷澈只道：“资料马上发你。挂了。”
顾远野果然不是一般人，还是少接触为妙。殷澈暗道。
殷澈蓦地想起陈柚。他们已许久没有联系。她甚至已许久没有想起过他了。
……
“我这有个朋友出了点事，我想尽快找到他。嗯，需要你的帮助。”
家中，顾远野靠着沙发，仰面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端发出一声嗤笑，然后问：“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这声音与餐厅里的那道嗓音一致。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顾远野轻声道。
电话那端：“我想想哈……哈哈……我想到一个好玩的，保准你喜欢。”
“好。”顾远野毫不犹豫地应道。
电话那端：“这么干脆？看来……那个找你帮忙的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啊，是餐厅里的那个女生吗？”
顾远野迟疑了：“没有其他原因。”
电话那端：“哈哈，宠物说谎了。好了，我先帮我的小宠物找人啦。小宠物记得要收拾好自己，等我来噢。”
挂断电话，顾远野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大脑宕机，脑中一片空白。
……
回到家，殷澈握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陈柚发条消息。她站在窗边，望着不远处霓虹点点的城市，发了愣。
这座城市这么美，他又为什么非要离开呢？
“人找到了。”
凌晨一点半，殷澈收到了张破晓发来的消息。
她还没睡，手机搁在边上。瞥见了内容，她顺手回复：“找到就好。人还好吗？”
消息刚发送，殷澈便接到张破晓的电话。她问：“怎么了？”
张破晓：“阿K刚打了一支安定，现在不太好。”
殷澈轻挑眉：“怎么了？”
“他遭到了……暴力。”张破晓顿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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