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便意味着,他要与朝廷为敌,可不接…他也说不过去。
还是谢瑾喻下的决定,将褚辰桉接进府里了。
黎城如今前前后后盘算,加上他带来的,有四万军士,可惜,都无法与帝景城的十万雄狮抵抗,况且还有西北的军队。
“殿下今后如何打算的?”谢瑾喻直接问出来。
“父皇死因蹊跷,四弟如今做,明显是篡位,如此之举,本王绝不姑息。”褚辰桉道。
谢瑾喻明白了他的意图,又问:“殿下是想与之一抗,可我们这点兵力,根本无法抗衡。”
“谢大人说得有理。”褚辰桉点点头,问:“那么这些日子,可与兴王打过交道?”
“交道无数次了,可惜那家伙狡猾,被我们拦着,便直接蜗居在徐州不冒头了,他许是想着,待天下大定,他便直接投了。”
“这家伙,果然狡猾的。”褚辰桉联想了这半年一连串的事情,于是得出个结论,“也许,这都是褚辰阳布的局。”
“局?”谢瑾喻不信:“不大可能,许是巧合。”
“他借着这巧合,布了个如此的局,可谓是高深的。”
褚辰桉这个时候,也不免有些佩服褚辰阳的深谋远虑。
“殿下你是想,跟兴王谈判?”谢瑾喻猜测,“可这兴王狡诈,可能不会想承担一分一毫的损失,又或者,依殿下所言,若这真是褚辰阳的局,这兴王,也许是褚辰阳的人也说不定呢?”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我们现在已经无路可走了。”
镇国候这时突然站出来:“殿下,你说错了,是你无路可走。”
褚辰桉盯着镇国候,果然,人一旦失势,刍狗烹。
“候爷,你以为,从你接我入城起,你还能投靠褚辰阳?”
镇国候哑口。
谢瑾喻从中调和:“殿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我等并不是想帮谁,谁为国有利,便是最好的打算。”
“你们以为,是我那四弟会当个好君主,还是褚辰阳是个好臣子?他狼子野心,怕是过不了多久,我那傀儡四弟就会下台!”
这是一场拉锯战,他们蜗居在此,也不是个办法。
褚辰桉直接道:“我会派人去与兴王谈,到时候你们再做决定也不迟!”
“……”
…
帝京。
自从褚辰锡做了皇位后,朝臣们继续上朝,可处理朝政做决定的,却是褚辰阳。
圣旨一下,褚辰阳派兵将帝京各大州城都掌握在手里,只那东部,还负隅顽抗。
“诸位觉得,东部该如何处置的好?”
褚辰阳把这问题抛个其他人,其他人也是有些汗颜。
如今,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了,就坐于皇帝龙座之下。
能如何呢?那里驻扎的,可是冀王。
冀王本该是最应继承大统的人,可如今却被当成乱臣贼子,臣子们心里也一时下不去狠心。
可他们若不狠心,别人就会狠心待他们。
左右相也是无可奈何的,这帝京,已经落入别人手中了,他们也是爱莫能助的。
“陛下,东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强行进攻,劳财伤命,不如派人去和谈吧?”右相提议。
“右相说得即是。”
上边的褚辰锡未开口,褚辰阳便率先抢话,搞得人心七上八下的,这些天,褚辰阳已经处置过不少人,朝臣们心中也有些畏惧的。
谁能想到,当初那小小的瘸子闷葫芦,如今是如此残忍的一个人。
果不其然,褚辰阳后句立刻道:“那就劳烦右相前去一谈,如何?”
“臣,愿意!”右相心里松了口气,至少,能保住冀王的命。
“可是,该如何谈呢?”褚辰阳似在自言自语。
而一边垂帘听政的秦贵妃却按耐不住了,身边已经有褚辰阳这个定时炸弹了,若再来个褚辰桉,如何了得?
左相出来:“臣以为,可让冀王继续守着黎城。”
褚辰阳摇头:“不好,我还是觉得,把他叫回来最好谈。”
叫回来?
叫回来,这就是要命的的事了。
冀王怕是傻了才会回来。
但褚辰阳却就是如此想的:“右相,你就暂且如此与褚辰桉谈,若回来,还是他都冀王,若不回来,就是乱臣贼子,选哪一个自己掂量掂量。”
这话说得狂妄。
众臣子:“……”
退朝后,右相是一脸愁:“你说说,这要如何谈?冀王铁定不会回来的。”
左相:“别急,自有办法治褚辰阳的。”
“你有办法了?”
左相点点头:“功高盖主,又或是权大压主的臣子,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右相听此话,忽然有些明白了。
皇帝虽然还小,却也有个垂帘听政的太后秦氏,秦氏可不是什么温雅妇人,这就是个泼妇,虽然他们看不上她,可如今,确实是有了用处。
…
下朝后,秦贵妃疲累的往自己宫殿去,任由宫女帮其卸下钗环,如今没有了老皇帝,秦贵妃在自己宫里倒是自在了,不用时时刻刻打扮自己供人取乐,也不用阿谀奉承讨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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