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火速围观微博，林楠超话！”
第五季酒吧，某百万粉丝的网红大v直播间，有人连续刷屏。
“发生了什么事？”
乐队表演结束三分钟，大家都还在懵逼状态，柳婉儿陶醉的闭着眼睛等下面叫好，她就勉为其难再唱一首。
可惜没有！！！
气氛不说十分的尴尬，简直就能社死。
活了大半辈子，慕容艺觉得自己今晚是他最丢人的时刻，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举动。
“快去围观林楠微博，她发歌了！”
不止一个人在公屏上打出同样的话，这下持怀疑态度的，一下子跑的干干净净。
酒吧，舞台中央，慕容艺长吁口气，对同伴点点头，“婉儿，我们的表演结束，走吧！”
另一边，林楠以火箭速度冲上围脖热搜第一。
她录了一段视频，清唱了一支英文歌。
十分钟前，某网红直播间，有个乐队红发主唱唱了同一首歌。
女星林楠，新晋小花，美的不可方物，素颜出镜，一首“endofnight”将自己推上热搜，用实力证明，第五季酒吧的妖艳贱货不是她。
“是不是太巧了？卧槽，我们都被林楠经纪公司给耍了，她这波宣传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牛逼克拉斯！”
“我明白楼上啥意思，林楠故意跟红发女神唱同一首歌，目的就是让大家觉得她唱的更好听。”
“太婊了怎么哪哪都有她？啥热度她都想蹭？”
“楼上几位眼睛如果没用，我劝你们捐了吧，麻烦各位看看她发微博的时间，比红发主唱提前三分钟发出来的，这个你们怎么解释？”
“依我看，这些就是她经纪公司的炒作，你们仔细品，最后收益的人只有她，说不定昨晚上红发女神就是她本人，然后今天来个反转，借以突出自己的形象。”
“分析的还有道理，这种炒作属实高。”
“终于有人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凭什么认为这是林楠小姐姐公司的炒作？就不能是她自己的真实水平？”
陆风气的暴跳如雷，站在街头跟精神病人一样上窜下跳。
这群傻波儿，除了会在网上乱喷之外，眼瞎耳聋心盲，完全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他忘记曾经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忘记隔着屏幕说出不负责任的话，是多么叫人不齿的事。
做完自己该做的，林楠便退出微博。
“老师，你在听吗？”
躺在床上可以看到天花板上几朵俏皮的雏菊，这是林楠的杰作，当时她只有十岁，将自己掉在房梁上创作，梅洁莹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差点吓出心脏病来。
这些都是晚饭时两位老人家告诉他的，听着耳边吐气如兰的呼吸声，苏衍微微翘起嘴角。
“嗯，在听。”
她有些小雀跃，就像考试考完了，急着看分数的小学生。
“老师，我唱的好吗？”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
“真话有可能会很难听，你真的能接受？”
另一边林楠嘟着嘴，“老师，我已经习惯你的打击，没办法，谁让你优秀呢？你说的都是对的，就算再难听的话，我都会认真听。”
心底莫名的悸动，仿佛漏掉什么，他捂着心口，紧蹙着眉头。
“老师？”
“嗯，我平常……对你是不是太严厉了？”
“还好，老师都是为了我好。”
终于熬过痛楚，苏衍调整好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平静。
“今天不是打击，很好听，我喜欢。”
她对着话筒，想象着老师就在对面看着自己，用最深的感情唱出自己想对老师说的话。
“老师，我有一些不安。”
她运气越好，大佬的身体好像就越糟糕，这是她很久就发现的一个秘密。
最近一些日子，从《神枪》爆火开始，网络上诅咒她的人呈下降趋势，而大佬的身体，似乎也在每况愈下。
那天早上她在楼上看到，苏衍一阵咳嗦之后，慌乱把手绢塞进口袋里，孙伯曾试图拿过来看，被他拒绝。
孙伯为什么要看他的手绢？
晚饭时，她问厨师，最近孙伯是不是又在熬药，厨师说是。
大佬要求每天在她回来之前，房间内的空气重新过滤，不让她嗅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大佬对她，可谓用心良苦，她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怎么可能会讨厌草药味儿呢？
“老师，明天我去云城看你好不好？”
“为什么？”
下一句他想说，“你想我了？”可是他问不出来，也不敢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关注点都在她身上，也许是看到她上一世死的太惨，心生怜悯，也许是这一世住在一起，瓜田李下。
他不敢给她承诺什么，怕自己有一天办不到，也不敢给她任何暧昧的机会，怕自己负了她一生。
“我就是想回去，再说了，我有好久没陪外公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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