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他心里想的东西暴露出来实在是太那啥了。
但为时已晚，另外三人加上明净雪都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他。
看来刚才的想法，早已传达到了她们的心中。
而被他意淫的那个女人，身上则是冒出了淡淡的白雾，似乎也有点异样。
姜亿臣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好轻咳一声，装作没事人一样问道：
“不对啊，我怎么就没有读到你们的心声呢？”
“笨蛋，因为我们是魂魄啊。”
之前的年幼者挺了挺胸，得意道。
敢情……
姜亿臣刚想吐槽“敢情你们死了还很骄傲是吧”，但想起现在的情况便马上“闭嘴”。
看来他这个习惯，一时半会很难改掉。
他最多只能不去想一些会暴露自身秘密的东西。
于是他视线一转，疑惑地看向明净雪。
眼神中蕴含的意思是：你不是魂魄我怎么也不能读心？
“因为你修为太低。”
明净雪毫不犹豫便给出了一个无情的答案。
姜亿臣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缘由。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无语：
“难道在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会受到影响？”
“没错，谁叫你修为低呢。”
年纪最小的女鬼走到他身前，用手虚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嘿嘿笑道：
“不过因为我们对你很满意，所以你有福了。”
说着说着，她便扫视了一遍姜亿臣全身，满意地点了点头。
见状，明净雪轻咳一声，淡淡道：
“先别着急，我先给你们相互介绍一下。”
“她们便是洛神谷第一任到第四任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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