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妈妈桑每天给他安排的客人，折磨得他日渐消瘦，精气全无。
“干不下来了？”
“我想休几天假，回一趟老家，去看看我爹。”
“少给我找什么借口，干不下来就直说。最近好几个客人投诉你的服务质量下降，要求我退她们的钱。”
“我……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你也知道，她们都是死猪一样的躺着，我却要手口并用，一天七八个人下来，腿都是软的。”
“哼，我看你一点都不像个男人。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变成女人，躺着挣钱就好啦！”
就这么一句无心插柳的话，还真启发了他。
他第二天就辞职不干了，去了什么地方没人知道，做了什么事也没人知道。但当他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时，已经不能叫“他”，而要叫“她”了。
不需要那么辛苦，却可以挣比以往更多的钱。
“她”乐在其中。
在洗浴会所做了几年之后，“她”便直接被人包养起来了。
虽然正面用起来不太方便，而且偶尔还容易感染发炎。但后面却是无比享受，令“她”如登天堂。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接触到了蝴蝶俱乐部这个神秘团体。尝试着玩了几次之后，感觉很好。而且“她”十分享受那种几个男人同时向“她”献媚示好的女王级待遇。
于是渐渐的，“她”变得只要有活动，就一定会参加。
老韦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听到说到此处，已是不胜唏嘘。“所以，我想知道这一切和犯罪有什么关系？扫黄你应该找廖队。”
“对不起，我的重点还没来得及讲。其实我已经查得七七八八了，五年前，在我学校附近小旅馆发生的那起命案并非殉情自杀，而枪杀尔夏的也另有其人。更恐怕的是，这是一个连环杀手。不仅在A市犯过案，而且在全国的其他城市也多次犯案。但他总能逃脱警方的侦查，在杀人的同时，做着贩卖器官的勾当！在用安眠药弄昏了酒店那对男女之后，他也许正准备取走他们的心脏或者一只眼球，但尔夏的突然到来打乱了他的计划，于是只好作罢。而在废弃兵工厂里，尔夏再一次的发现了他的秘密，或者说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踪迹。于是才招来了杀生之祸。而今天，那个死神一般的凶手仍旧隐藏在蝴蝶俱乐部中，这就是我要邀请他来C市的目的。”
“好吧，听上去似乎确实是一宗很重要的案子。哎，姑且就牺牲一下我自己的周末假期吧。”
老韦神情悲壮的掏出手机拨打起电话来。
“喂，老婆，今天我有……”
“知道了，队里又有案子来了，是吧？我早就猜到了，你去吧，等会儿我自己开车带恬恬去游乐园过生日。”
“我……也许下午就能忙完……对……对不起……”
“老韦，别打电话了。来了，来了。”金沐泽打断了老韦，将手朝前面大约100米的地方指了过去。“嘘，一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正在和林艾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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