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结伴的人，刚刚还在车里和他一起吐槽，现在却闷声不吭。
这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他眼神暗了暗，闭了嘴。
李文这个节骨眼不闭嘴也不行了，他也就一张嘴，哪里说得过这么多人，而且他也不敢贸然得罪所有人。
接下来的路还很长，要是得罪完，这之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李文脑子还算清醒。
可其他人却不肯就此罢休，藿香粥的香味还在嘴里弥漫，难受彻底褪去之后，他们对顾明兮的好感也随之增多。
“道歉，你今天要是不和顾小姐道个歉，这事儿就完不了。”
田瓦发话了。
李文再怎么不乐意，也只能照做。
“对不起。”
他说得很小声，也很敷衍。
田瓦沉下脸，正待发作，就听到了顾明兮略带戏谑的声音。
“什么？”
她眨了眨眼，“我没听见。”
“我也没听见，我看你刚刚粥没少喝，咋现在说话声音就这么小？”
“兄弟，你不行啊。”
“确实不行，块头挺大的，中气却不足，该补补了。”
……
其他人也明里暗里跟着怼。
“……”
一群只会拍马屁的神经病！
李文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唱大戏都没他这么丰富多彩。
他咬了咬牙，只能大声喊了出来，“对不起，顾小姐，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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