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城有不少地上人，但都是男人。除了林妙外笙，他们没再见过第二个地上女人。
“女人们都去哪了？被奴役了？还是被杀了？”
白杳杳思索着说到，“如果是这样，为什么男人不会被奴役？还能一个接一个地娶老婆，生孩子呢？”
白杳杳撑着下巴，好看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她撇了眼燕君琰，他也在思考，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下一个问题。”他突然暴躁地打断她。
白杳杳一愣，不解其意，只好跳过这个问题。
“现在，只剩最后一个问题了。”
白杳杳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个“林”字，幽幽开口。
“林妙笙，到底是好是坏？”
......
城主府。
夜深人静后，秋水服侍林妙笙睡下，站在门外守夜。洛水也守在一边，呜呜咽咽地为林妙笙掉眼泪。
“行了，别嚎丧了。”秋水皱眉推她一下。
今天一天太混乱了，自从林夫人见了表小姐后，府里就没有一天安生日子。
昨天认亲将夫人吓晕，今天讲什么广平侯的故事，又把夫人气得吐血。
天天如此，夫人还有几天寿命够折腾的。
“快别让表小姐再来了。”秋水气恼地说着，“就算她是神仙也不行！”
洛水不知这话的意思，悄悄问起广平侯的事情。
刚说了一句，便被秋水打断。两人隔着窗户向里间看了一眼，确定林妙笙睡着，才敢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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