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歌一开始，孔凡就给了李维一个大大的惊喜。
看的出来，孔凡对《告白气球》的熟练度很高。
显然之前是下过功夫苦练的。
经纪人凑了过来。
“凉秋老师，这恐怕是孔凡的最后一首歌了。”
李维看了他一眼。
“怎么，他要转行了？”
经纪人摇了摇头。
“他的年纪不小了，一般的偶像巅峰时期就是25岁之前，而他今年已经24岁。
在偶像这条路上，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或许您对他的情况也知道一些。
不过老实说，除非这首歌大爆，不然的话，他已经很难在偶像这条路上走下去了。”
经纪人叹了口气。
“孔凡刚刚签入造梦的时候，我就是他的经纪人，这么多年是看着他走过来。
他有多努力别人不清楚，但我知道，可惜，他的运气一直不好。”
“运气吗？”
李维若有所思的看着孔凡。
里面录歌的孔凡已经是满头大汗，但激情昂扬，充满了热情。
“确实，想要成名，运气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李维点头，但马上话锋一转。
“这是我的第二首歌，第一首歌运气还不错。
虽然还没有出成绩，但想必结果不会太差。
我想这首也不会差的。”
“您是说《少年》吗？”
经纪人开口。
他自然了解过这位凉秋老师的作品。
“那确实是一首好歌，虽然在初期的时候因为人气的原因不显眼，但现在来看，月底未必没有进入前十的机会。”
第一首歌，能进入当月排行前十，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
可问题在于，孔凡面对的情况，比李雨旋严峻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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