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沉默。
……
倚天和莫伊对视一眼，她们虽然不在凯莎亲卫队了，但是依旧在频道里面。
看女王这个样子，一会儿要是打起来怎么办？她们两个帮谁？把剑对着昔日的战友？！
……
“好像是有点过分，但…天使们也很少给我礼貌。”李长空打破沉默，盯着凯莎。
凯莎眼睛一眯，声音已经带上回音了：“你的意思，我对你还不够好？”
李长空摇了摇头：“你只能代表天使文明，却不能代表每一个天使。”
他的话刚刚说完，众多高阶天使一起出声：“凯莎女王的意志，就是我们的意志。”
听到这话，李长空笑了，他一挥手，天使冷回过神来，精神有点恍惚，喘着粗气，捂着胸口，些许的泪水从眼眶里挤出来。
被她迅速擦去。
放出天使冷是因为李长空也觉得自己话有些问题，好像有点双标，不太好意思。
但嘴巴上却不能落了下风。不然别人说他白眼狼怎么办？
“说的好听，但是你们没有给过我尊重，见面从来都是只叫凯莎跟鹤熙，除非凯莎说，你们谁谁谁来帮我一下忙，不然你们会理我？”
李长空再次翘起二郎腿。
“我连问个路都没人愿意搭理我…甚至都不敷衍我一下。”
他目光看向天使们。
天使们浑然不惧，灵溪问道：“当时你可有穿上王装？”
李长空摇摇头。
“当时你可有为天使文明做出贡献？”灵溪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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