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5章 无能为力
故事结束，唐浩轩的眼也不知不觉湿润，他冷睨的看着冷哲远，低语：“你有体验过这种痛苦吗？每每恶梦惊醒，那痛不欲生的感觉，你能体会吗？
如恶梦，每天都缠着我，挥之不去，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你觉得我现在还是男人吗？”
冷哲远痛心的说不出话来，他从来都不知道唐浩轩经历了这些。
等他们赶到时，西郊码头早已经恢复了平静，乔克也逃之夭夭。
往事回忆过后，唐浩轩阴冷的脸，又恢复到他噬血的模样：“冷哲远，我数到三，你若是不拿出决定，那我就在你女人的大腿上扎一刀，一......”
冷哲远一声讥笑：“唐浩轩，你这是要将你所经历的痛苦强加到我的身上吗？”
“对，我就是要让你尝尝我当然所经历的痛苦，我要让你尝尝无能为力的滋味，二......”唐浩轩嗔怒。
“好，我成全你。”冷哲远捡起匕首，用力扎在自己的大腿上。
“冷哲远！”顾芷若大叫，眼泪夺眶而出，鲜血刺痛了她的双眼。
“芷若，我想告诉你，你不是一梦的替身，也不是一梦的影子，我爱的就是你，是顾芷若，独一无二的顾芷若。”冷哲远深情眺望。
心里的话，现在不说，他怕以后就没有了机会，他不要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顾芷若早已经泣不成声。
冷哲远继续说道：“新闻的事，我想唐浩轩已经告诉了你，但请你相信我，我和艾媛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她在我酒里下了药。”
“别说了，哲远，你别说了，我都知道，我知道。”顾芷若泣声说道。
现在她宁愿自己只是一个替身，是一个影子，甚至她都希望他和艾媛的事都是真的，这样她的心就不会这么的痛。
唐浩轩笑道：“还真是感人啊，不过，游戏还没有结束呢，这些话，未免说的早了些，冷哲远，你敢在你胸口上扎一刀吗？”
还没等冷哲远开口，顾芷若将眼泪咽下，大声呵斥：“噬血，你不是就想看我死，让冷哲远痛苦吗？你直接杀了我好，还有冷哲远，你别自作多情了。
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人，跟你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替我哥还债，你还是考虑一下，为我死，可是一点都不值。”
冷哲远微微笑道：“值不值，我说了算。”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芷若这是故意这么说的。
顾芷若怒斥：“冷哲远，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傻，我不爱你，不爱，一点都不爱，趁自己现在还能走，还是赶快走吧。”
唐浩轩就这么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对这种生离死别的感觉，他感到全所未有的兴奋。
躲在角落的艾媛，看着这一切，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不论谁生谁死，她都不会有好下场，手脚冰凉的她，只能选择逃离。
对角落发出的声音，和艾媛的举动，全都没有逃脱掉唐浩轩的眼，他只是笑而不语，没有惊动，也没有阻止她的离开。
手起刀落，冷哲远手上的匕首扎进胸前，鲜血立即染红了白色衬衫。
“冷哲远！”顾芷若泣声大叫，努力挣脱，却发现都是徒劳。
冷哲远冷睨的看着唐浩轩，低语：“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唐浩轩轻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用匕首吗？因为这样，不容易死掉，而且你我都是混黑道的，你这一刀，也就根本没有扎到要害，只要不拔出匕首，你可能不会死。
但是只要匕首抽出，说不定会失血过多而亡，这么快让你死了，那游戏也就不好玩了。”
“唐浩轩，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是我欠你的，也已经还清。”冷哲远低声怒斥。
一梦的死，早已经让他体会过了，什么是无能为力，什么是生死永别。
“还清？你拿什么还清，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还清。”唐浩轩怒吼，狰狞的表情，变得更加可怕。
“好，竟然这样，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冷哲远掏出手枪，对准唐浩轩。
该还的，他自认为已经都还清，也是该他和噬血清算他们该清了算的账。
“芷若，你害怕死吗？”冷哲远问，因痛而充红的眼，泪水滴落。
顾芷若摇摇头，勉强的挤出微笑：“不怕，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心满意足。”
冷哲远微微一笑：“那好，我们就死在一起。”
唐浩轩脸色变了变，嗔怒：“你以为我会让你们死在一起？游戏还没有结束呢。”
“噬血，那我们就来比比枪法，看谁的快。”冷哲远一声讥笑。
就如唐泽煜和星儿一样，他知道，就算自己做了选择，唐浩轩也不会让芷若活命，与其这样，他还不如拼一把，就算是死，至少死的有尊严。
“好啊，那就看你枪法有多快，有多准。”唐浩轩闪到顾芷若身后，掏出手枪，对准冷哲远。
“你......”冷哲远蹙紧眉头。
这样以来，他不但伤不了唐浩轩，反正会伤害顾芷若。
唐浩轩轻笑：“怎么？不敢开枪了吗？”
“呯！”一声枪响，整个仓库变得安静下来。
时间就如静止了一般，唐浩轩不可思议的回头：“你竟然要杀我？”
“你破坏我婚礼，杀死我和茜茜的孩子，这个仇我怎么可能不报。”戴着金色面具的幻城，冷冷的说。
“呵呵，你竟然要杀我，杀我的人竟然会是你，呵呵。”唐浩轩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表情变得狰狞：“我对你什么心，你不是不知道，是你背叛我的，南宫茜茜就该死，若不是她，你不会对我这么绝情。”
“是你太执迷不悟。”幻城面无表情，再次扣动板机。
“呯！”
正中胸口，唐浩轩露出绝望的笑，慢慢倒地。
看着倒下的唐浩轩，幻城暗暗哽咽：“茜茜，你看到了吗？我已经为了你报了仇，噬血死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三个月之久，他踏遍了半个地球，却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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