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都是血腥残忍，却像是在说最正常不过的事。
天启帝眸光微冷，“你的意思是说，怕鲛族人造反？”
还未等司马烈说话，天启帝便笑了起来，“寡人的大将军，竟然会担心亡国奴造反？哈哈哈哈哈……闻所未闻！闻所未闻啊！”
听天启帝大笑，司马烈面色也有些难看。
凤鸣楼是他的地盘，但在帝王面前他又不得直接说事情是因他的地盘而起。
“回陛下，城中出现有人捣乱，放出大批鲛族人。”司马烈面色肃冷：“此人其心可诛，若是不见跟这些鲛族人找到，恐生祸患。而此等有非我族类异心者，本该诛之！”
天启帝闻言，神色也微微变了一下。
此时，在殿后听到前殿谈话的一美艳女子也变了脸色，眼中也有了一丝激动。
“你是说，已有大批鲛族人暴乱逃脱？”天启帝面色也浮现出了一丝凝冷。
司马烈重重吐出一个字：“是。”
天启帝缓缓站了起来，拖着广袖一步一步走到了司马烈面前。
目光自上而下的是落在司马烈身上，他伸手拍了拍司马烈肩膀。
“大将军看着办吧。”他长叹了一口气。
“是。”司马烈恭敬道。
“大将军这一生……也杀了，不少鲛族了人吧……”天启帝忽然轻声道。
司马烈神色微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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