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包？”老乞丐惊讶道。
苏灿道：“怎么，你不给我面子？”
“给，当然给。”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有人付银子，老乞丐顿时被一些大抵平素生意不怎么“兴隆”的妓女簇拥着走了。
和李皓等人不同，苏灿没有在一楼停留，带着几个跟班，直奔二楼。就算是喝酒，他也要在姑娘的房里喝，那才过瘾。
至于他约了他老爹来庆祝他过大寿，不耽误，他很快的。
先前热情招待李皓的老鸨，拿出更大的热情，朝苏灿说道：“苏老，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们这儿新来了几位姑娘，包你满意。”
他们渐行渐远，已上了楼梯，再说什么，李皓就听不清了。
只是想看事情还会不会按照剧情发展的李皓，就看到他们上楼的时候，正好经过准备报复计划的如霜姐妹身边。
苏灿那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模样，被李皓看的一清二楚。
很明显，他把路走窄了。
不过有苏灿出现也好，因为李皓也不太确定，已他如今的功力，配合小李飞刀，能不能破赵无极的先天罡气。
还是找机会学会降龙十八掌更为保险，何况李皓对这套掌法，还是很有兴趣的。尤其他还会左右互搏，到时候真就…来，左边跟我一起画个龙，在你右边画一道彩虹…
厉害的一批。
李皓分神的时候，如霜姐妹已在二楼凭栏而立，俯视着一楼大厅。
“姐姐，我看到相公了，他就坐在那儿。”
见小翠说就算了，还想着伸手去指李皓，如霜忙按住她的手，低声道：“这里人多眼杂，大事要紧，不要胡闹。”
“哦。”小翠应了一声，目光又转到赵无极身上，忙拍了拍如霜，看着赵无极道：“姐姐，就是他，杀阿爹的人就是他。”
如霜轻轻点头，说道：“我知道，镇定一点。”
她们露面之后，就有一位怡红院姑娘，走到赵无极和僧格林沁那桌，朝赵无极道：“这位如霜姑娘是来客串的，赵大爷有没有兴趣包她过夜啊？”
赵无极笑道：“你应该先问王爷才对。”
“王爷你呢？”这女子忙又朝僧格林沁道。
见识过赵无极的身手，想将他收归己用的僧格林沁说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又何必客气呢。赵先生，你请便。”
赵无极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摆房。”
闻言，这女子忙冲着楼上的如霜喊道：“如霜姑娘，快下来见见赵大爷。”
赵无极上钩，如霜和小翠从楼上下来，她们故意不去看李皓，走到赵无极身边道：“小女子如霜，拜见赵大人。”
之前她们站在楼上，赵无极与僧格林沁客套的时候，并未细看。眼下终于看清了，只见如霜不止肤白貌美，一双眼睛分外勾人，身材更是玲珑浮凸，确是不可多得的佳人。
赵无极站起来身，满意道：“果然是美人。”
如霜轻轻一笑，一脸娇羞。
“赵大爷，那今晚…”
小翠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道：“银票十万两，如霜姑娘今晚被我家少爷包了，没空招呼你们了。”
说话的人，是苏灿身边的跟班。
“各位，我这么做，你们没意见吧？”苏灿做了个脱帽致意的动作，朝赵无极和僧格林沁说道。
抢个妞嘛，这事苏灿表示自己很拿手。
一见他们争起来了，而且苏灿把价格开到了十万两，虽说如霜不是她手下的姑娘，但之前有言在先，这些收入都归怡红院，老鸨自是有发言权。
她喜笑颜开道：“都别急，都别急，让我来说句公道话，只要你们谁出的银子超过十万两，如霜姑娘今儿晚上就陪谁，几位意下如何？”
赵无极自然没有这么多银子，而僧格林沁就算不在乎十万两，他也不会随身带着这么多银票来逛妓院。
“这位朋友还真舍得花钱啊。”赵无极看向苏灿道。
“银票实在太普通，我这有一颗朝廷大内的定风珠，是无价之宝。”僧格林沁掏出一颗硕大的珍珠，展示在老鸨和如霜面前道。
这枚定风珠，自然不是什么仙家法宝，只是因为它比寻常珍珠大出许多，大抵风吹不动，是以被称为定风珠。
不知多大的蚌，经历何种痛苦，才能孕育出这么大一枚珍珠。说它是无价之宝，并不夸张。
李皓看了一眼，在心里比划一下，觉得此珠虽比高尔夫球小一圈，却是小不了多少。索性他没什么特殊癖好，否则这颗珠子苏灿今日绝拍不碎，他李皓说的。
如霜的目标本就是赵无极，却不想出了苏灿这个程咬金，此刻见到僧格林沁手里的珍珠，她接过之后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珍珠。”
“赵大爷，我先回房间去等你啊。”她不给老鸨拒绝的机会，将珍珠递到老鸨手里，朝赵无极妩媚一笑。
李皓暗自叹了口气，明知她在演戏，却还是有些气啊，那些娶“艳星”回去做老婆的富商，都是肚子里能撑船的宰相之材啊。
看着手里的珍珠，老鸨急道：“这个珠子值不值十万两啊？”
值应当是值的，但多半是有价无市，真想要以十万两的价格，将这枚定风珠出手，还是很困难的。若想快些出手，那自然是要降价的。
是以不喜欢珍珠的话，还是收银子比较实际。
“十万两银子还嫌少吗姑娘？”苏灿惊讶道。
险些被他破坏了计划，如霜连敷衍他的心思都没有，没好气道：“我也很喜欢银子啊，只是不喜欢你嘛。”
“哎呀，苏老，你不要误会…”苏灿是她的摇钱树，又快又不耽误事，出手还大方，简直是妓院的最佳拍档，老鸨急忙解释道。
但她还没说完，就被苏灿打断道：“你看她多坦白，我真是喜欢的不得了。”
“苏老…”担心他是故意说反话，老鸨提心吊胆道。
“没相干，一定是我今天的帽子和发型不匹配，如霜姑娘看不上我，是我不对。”苏灿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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