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啊，来，爷俩走一个。”
蛮姥爷看到苏扶，笑了起来。
苏扶扫了一眼，盘坐在大楼上，周身萦绕气息的燕北歌等人，眉毛微微一挑。
倒是没有拒绝。
接过姥爷甩过来的酒杯，一口饮尽。
热辣的酒液划过喉咙，像是要灼烧他的喉咙似的。
“这什么酒？”
苏扶龇牙咧嘴。
“这是精灵酿，精灵女皇专门送来的酒液。”
方长生一笑。
精灵族的女皇，是一尊顶级封王，统领精灵族，精灵族内更有诸多顶级封王坐镇，精灵族自然是人族宇宙的顶级大族。
而且，精灵族对梦纹也有涉猎，虽然不曾强大到可以诞生天师的程度。
不过，地品梦纹师还是有一尊的。
苏扶点了点头。
三人便在顶端饮酒了起来。
燕北歌等人睁开了眼，看着这一幕，心情极度复杂。
如今的苏扶，已经和他们玩不到一起了。
随着苏扶闭关结束，苏扶的气息越发的强大，如今的苏扶，在封王中，怕是都不弱。
“姥爷，人族宇宙的大清洗和异族宇宙的大清洗一样，都是雷霆倾轧么？”
苏扶疑惑的问道。
姥爷活过两个宇宙纪，倒是可以问问。
“不，不一样的。”
“你可知在第一宇宙纪的时候，人族宇宙有多强？”
“大帝，皇境，祖神坐镇星空，那时候的人族宇宙疆域也远非如今的人族宇宙可比拟的，当年人族大帝与皇境大战，祖神也牵扯其中，那一战，打的人族宇宙彻底的崩灭，几乎要坠落崩塌，消散于混沌虚无，因而，惹恼了宇宙规则意志……”
“这才爆发了每一个宇宙纪一次的大清洗。”
“而且，每经过一次大清洗，人族宇宙的强者数量就会锐减。”
蛮天王小酌美酒，目光迷离，道。
“你可知第一宇宙纪，封王数量有多少么？”
蛮天王看着苏扶，道。
苏扶摇了摇头。
原本在安静修行的燕北歌、左天一等人也都睁开了眼。
宇宙的秘辛，这点对于他们这些年轻人而言，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哪个年轻人对未知的事物不会产生好奇的心理？
哪怕是方长生也认真的倾听着。
因为，他方长生虽然如今战力无匹，可是对于古老的宇宙秘辛，了解的并不多。
蛮天王出自古老的远古五族之一的蛮族，知道的秘辛自然极多。
“在第一宇宙纪啊，封王数量多的不可计量……那时候，大道无垠，想封王很轻松，粗略估计，整个宇宙封王数量在十万以上！”
“顶级封王有近万名，盖世封王或许少一些，但是至少也过百！”
“那是一个旷古盛世……有大帝当空，与皇境论道，与祖神交锋，一念可引动八方震动，抬手可创世，一言可灭世。”
蛮天王描述着，他的嗓子沙哑，语气沧桑，让苏扶等人似乎都沉浸到了那个盛世年代，心驰神往。
“更有强大的梦纹天师，虽不是大帝，但可与大帝争锋！”
蛮天王摇了摇头，感慨万千。
“可惜了，盛世如昙花，一现之后，便是无尽的灾劫。”
“大帝大战，皇者杀伐，引得宇宙意志降下劫罚，大清洗开始了……”
“之前仙帝被一掌拍死你们都看到了，大帝们与宇宙意志深入雷海深处，开辟大帝战场，在那里面交手，最终的结果不得而知……”
“只知道，第一次宇宙纪大清洗后，盛世不在，大帝难现。”
“往后的宇宙纪，哪怕再惊才艳艳之辈，也被困束在帝境之下，无尽岁月，才能勉强入帝境……”
“而每一次大清洗，似乎都像是在磨灭成帝之路似的，到了第四宇宙纪，更是彻底阻隔了成帝之路。”
“一点幻想都没有。”
蛮天王感慨万千，喝了一口酒，愁绪满怀。
苏扶和燕北歌等人听的真切，听的入神。
帝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境界？
虽然蛮天王越讲越偏，不过，苏扶等人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成帝路么？”
方长生眯起了眼。
他一口酒一口烟，眼眸中光华璀璨而夺目。
蛮天王看了方长生一眼。
对于方长生的境界，他很清楚，差一丝成帝，可是这一丝，却是天堑一般。
“至于人族宇宙的大清洗，比起异族宇宙的，只会强，不会弱……”
“但是，比起异族宇宙大清洗的野蛮，人族宇宙的大清洗会更有秩序一些。”蛮天王道。
他经历过第三宇宙纪的灭世灾劫，所以很有发言权。
“天道无情，但是万物皆存一线生机。”
“人族宇宙的大清洗，同样会有雷霆神将，而且，那些神将会更可怕。”
“雷霆神将们会组建有秩序的大军，对应不同的境界层次。”
蛮天王道。
他的手掌在虚空中划动。
仿佛有震撼的喊杀声画面在虚空中浮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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