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妮，他们面对了自己的考验，做出了真正的牺牲，”他轻声说。“他们可能非常需要指导，但我们仍然必须尊重这一点。”
“等等，”埃米尔说。“康妮？”
“话虽如此，”卡勒姆无视埃米尔继续说道，“尊重他们的经历并不等于让他们逃跑并被杀。”
“埃米尔，你在想什么？”康斯坦斯再次转向埃米尔问道。
“你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埃米尔问她。“你已经离开一年了。”
“你认为你是唯一一个追踪收割机命令的人吗？”卡勒姆问道。
“是的，是的，”埃米尔说。“现在，每个人都在关注建设者的崇拜。冒险协会、政府、所有人。你是说你在经营自己的游戏吗？为什么是你自己？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加入？”
“因为你不是我唯一的忠诚，埃米尔，”卡勒姆说。“我是死神崇拜的一部分。”
“从什么时候开始？”埃米尔问道。
“一直以来。”
“你从没告诉过我们。”
“我告诉了加布里埃尔和阿拉贝尔。”
“除了我之外，我们队的每个人都是这样吗？”
“你的嘴巴很大，埃米尔。尤其是当你不穿裤子的时候。”
卡勒姆瞥了一眼苏菲和汉弗莱。
“你的判断并不总是正确的，”他接着说，“你需要有人来控制你。”
“像康妮，在这儿？”埃米尔问道。
“是的，”卡勒姆说。
“你想让我回来吗？”康斯坦斯问埃米尔。
埃米尔说：“你怎么能这样问呢？”。“我刚跳下五层甲板，没穿裤子。”
“我们都看到了，”汉弗莱说。“也许一些衣服和一点时间能让我们有机会更冷静地讨论问题。”
“那么，你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康斯坦斯告诉汉弗莱。“你知道我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妈妈。”
那一刻，尼尔通过升降平台出现了，他的物品被装进了挂在肩上的三维袋子里。他环顾四周，看着身穿长袍的埃米尔、苏菲和汉弗莱、康斯坦斯和卡勒姆，还有几个埃米尔的银级特工，试图避开任何人的注意。
“我错过了什么吗？我错过了什么，不是吗？没人告诉我任何事情。”
***
卡勒姆告诉苏菲：“有很多路要走，但它们对你来说很危险，就像你现在这样。”你太软弱了，你的队伍分散在风中。达到银牌等级，集合他们，我会给你下一步需要的东西。“
“你没有权利对我隐瞒我的家庭情况，”苏菲说。
“但我有力量，”卡勒姆说，“对此你无能为力，只能等待。专注于变得更强。”
“惊喜，”埃米尔说。“痴迷于变得更强的人建议你变得更强。”
苏菲、汉弗莱、尼尔、埃米尔、康斯坦斯和卡勒姆坐在云船的一个二级酒吧休息室里，埃米尔现在穿着衣服。
“如果是你的家人，你怎么能让别人瞒着你？”苏菲问卡勒姆。埃米尔畏缩了一下，把目光从锁定康斯坦斯的地方移开。
埃米尔告诉苏菲：“这不是应该采取的方法。”。“在家庭问题上，你和卡勒姆有很多共同之处。”
“我理解你的沮丧，”卡勒姆似乎毫不担心地告诉她。“但我也知道让你的情绪驱使你去不该去的地方的代价。所以，我要阻止你，直到你准备好。如果你愿意，就恨我。”
“那个女人认识我母亲，”苏菲说。“你让她走了。”
“她得走了，”卡勒姆说。“你把注意力吸引到她身上，这会让她被杀。如果她想活得足够长，让你得到答案，她需要比你更远离她。”
“我今天本来可以吃的，”苏菲说。
“不，”卡勒姆说。“如果不是康斯坦斯和我在场，你和她很可能会死，埃米尔的人也会跟着你。”
“那你希望我们现在做什么？”苏菲问。“因为我已经不再玩钩子上的鱼了，我不在乎收割者的刺痛。”
“我对他们有点好奇，”汉弗莱说。“如果你是“收割者骑士团”的一员，你为什么要让我们绕着圈子去找他们？”
“我不是收割者骑士团的一员，”卡勒姆说。“收割者崇拜崇拜收割者的原则。死亡的神圣性。”
“听起来像是死亡教会，”尼尔说。
“我们长期以来一直与死亡教会合作。我们的价值观和目标往往是一致的。收割者教团是邪教的一个分支。他们最初是一个想要变得更活跃的派系。具体来说，是为了获得政治权力。”
“这似乎不符合我所知道的收割者，”汉弗莱说。“诚然，这并不多，但这表明它是多么明显。”
“是的，”卡勒姆同意了。“骑士团从邪教中分裂出来，口口声声说与收割者有亲和力，同时放弃了随之而来的原则。他们成了自私自利的刺客，直到他们行动过度，被迫伪造他们的死亡。你在天空伤疤湖下探索的所谓的骑士团最后堡垒，是一个试图与之保持联系的派系的一部分邪教。他们建议和解，并为此牺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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