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疯了吗!”
斯塔克大厦上方，班纳满是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里已经被托尼改造成复仇者的临时基地，他的高达机器人则是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在造。
已然是深夜了，在其他人都睡去的同时，托尼悄悄将班纳叫了出来，并且告诉了他自己这个计划。
只不过班纳显然也有无法接收托尼的建议。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托尼会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从那边回来之后托尼就一直寡言不发，一直在捣鼓什么东西。
甚至让路上的时候，古轩都觉得托尼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但又不好说什么。
只是感觉他一脸沉重的。
“难道你也不理解我吗?”托尼反问班纳，“我这都是为了全人类好啊。
现在光是浮现出来的危机就有那么多以我们的实力无法对抗的敌人了!
现在还冒出来什么变种人。
而潜在的敌人只会更多，我们必须要做到能够瞬间观测到世界上的任何角落，才能在敌人来临之前抢先一步!”
“可我们也有索尔啊!”班纳说道。
“可他终究是阿斯加德人，不是地球人!而你也看到了，当时他甚至连史蒂夫都打不过!”
托尼说道，如果史蒂夫在这肯定都要哭出来。
昔日的战争英雄，此刻居然被托尼当成了战力计量单位，还是最弱的那种。
“那不是还有我吗......”班纳弱弱的说道，但他又不说话了。
他也是知晓了当时自己发狂的时候，是古轩出手击败了自己。
什么时候昔日无敌的浩克，此时都居然连一个二十不到的小孩都不是对手了。
“就算不说地球外的敌人，光是我们地球上的敌人还有多少，你又能清楚吗?
他们的实力怎么样，我们又需要做什么准备我们会清楚吗?
都说不要打没有把握的仗。
就拿这次说，若是我们早点知道对方有一个玩磁铁的和扰人心智的，我们提前做点准备，会导致后面那么多事发生吗?”
托尼越说越气氛，像是又想起了在基地里看到的画面。
那种无助，无能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
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即便是现在再度想起来，托尼还是很不舒服。
以至于，此刻的他甚至是将矛头对准了班纳。
“如果我们当时提前知道，浩克就不会被控制了!”
班纳沉默了。
却是，托尼说的句句有理。
这次的任务自己不但没能成为团队的助力，反而差点将索尔打成失心疯。
要不是当时古轩站了出来，造成的后果可能就无法想象了。
他在思索，也在想托尼在基地中一个人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托尼变成了现在这样。
以前的托尼虽然自负，喜欢研究新装备，但不会像现在有这样，有那么大的危机感。
曾经的托尼只会觉得，不管有什么敌人，靠自己和战甲就可以完全应付。
但现在不一样了。
托尼给人的感觉就完全是，是在恐惧害怕些什么。
就从刚刚他的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的神色他就可以知晓。
毕竟曾经的班纳，对心理学也是颇有研究的。
可惜的是，托尼却对自己的遭遇只字不提。
“好吧。”班纳最终还是被托尼说服了。
他决定帮托尼完成这个大胆又夸张的想法。
“我还有一个问题。”班纳说。
“嗯?如果说你想用这个偷窥娜塔莎洗澡，那我会拒绝你。”托尼开玩笑道。
班纳被说的脸有点红。
“我想问的是，到时候全球人都在我们的监视下，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洗澡上厕所都会被我们看到，这样一来会不会有点不道德?”班纳说出了他的困惑。
毕竟他觉得这样做有点违背良心了，虽然他们的本意并不是此。
“去他妈的良心，除非你喜欢洗澡时候看手机，不然我又看不到你。”托尼摆摆手，打开了他早就做好程序的全新人工智能。
像是被托尼戳中了，班纳瞬间不说话，来到托尼身边。
注视着那个全新的人工智能。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系统吗?”班纳说，“原来你一早就弄好了，如果我刚刚拒绝了你，你是不是也可以一个人完成。”
“理论上是这样。”托尼转头笑道，“但天才的发明不都是需要一个像样的参与者吗?”
他并没有否定班纳的话，事实也和班纳说的差不多。
确实如此。
如果班纳刚刚拒绝了他，他完全可以依靠自己的经验继续做下去。
只不过这样一来时间就会长很多。
这种事情还是越快越好。
“好吧。”好在班纳早就习惯了托尼的语言艺术，所以也并没有和托尼计较些什么。
不过随着托尼将全新的人工智能系统展开，班纳也是愈发发现里面的令人感到惊讶的地方。
到这里，他也不得不感叹托尼的奇思妙想，很多地方都是自己以前不曾涉及到的，得亏了托尼让他知道了很多东西还可以这样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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