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话在先，三个月后如果没有获得我的认可，那就可以回家了。”陆凡话锋一转，语气虽然平淡，却让伙计们一个激灵。
“老板放心，这三月内我们绝对没日没夜的练，一定不让你失望。”掌头的兴奋的道。给工钱又能练技艺，还包吃住，这种好事哪里去找，三个月若再没有提升，别老板赶人，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陆凡点点头，正要走向楼梯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人大声道：“老板，给我上菜。”
“柳永，你怎么来了？”陆凡意外的道。自从襄阳回来以后，赵恒又把他的官职给免了，看来是真的不想用他了，自己也好久没有看见他了。
“听元奎馆冷清，我就来捧个场！”柳永一闪身，后面进来一群莺莺燕燕，顿时让元奎馆满室生香，春暖花开。
“陆侯爷，你不认得我们了啊？”一个女人见陆凡愣在那里，带着妩媚道。
“翠红楼的姑娘们，怎么把你们给请来了？”陆凡刚才有些意外，柳永怎么把她们给带来了，转而一想，柳永的词最受欢迎，他自然与翠红楼的姑娘们交好了。
“当然是给侯爷捧场来了。”又一个姑娘嬉笑着道。
“好了，姐妹们别闹了，我们今是给侯爷捧场来的，不是开玩笑的。”虫娘止住了姑娘们，柳永带着虫娘上前，深施一礼道：“侯爷，这是我的知己虫娘。”
“你就是虫娘？”陆凡惊喜的道。虫娘不过二十左右，生得是俊俏多姿，清丽脱俗，尤其难得的是身在风月场所，眉宇间却没有一丝的风尘气，莘瑶琴见了，倒也要被比下去几分。
“侯爷知道我？”虫娘有些意外，自己虽然常听柳永提起这位侯爷，翠红楼也多有陆凡的传，但是见面却是第一次。
“柳永大醉的时候，我就在隔壁，见你到来，他便不再闹腾，那时就猜想定是一位佳人。”陆凡爽朗的道。
陆凡这话一，虫娘后面的姐妹们又热闹了起来。
“姐姐，侯爷夸你呢！”
“是啊，姐姐绝色，我等不如。”
“姐姐，你何时和姐夫成就没事。”
这些话入了柳永和虫娘的耳朵里，让两人颇不好意思，虫娘更是低头玩弄裙带，默不作声了。
“姑娘们，要吃什么，今我请客。”陆凡知道这么下去，不定把自己也扯进去了，急忙转换话题问她们。
“侯爷，你这么是不是想以后来翠红楼让我们请客，这我们可作不了主。”其中一个姑娘道。
“各位今能来我元奎馆捧场，可谓是高义，我陆凡若再收饭钱，岂不是跟对面一个德性了！”陆凡指着对面道。
“侯爷真会开玩笑。”柳永了一句，让虫娘带着姐妹们坐好，陆凡也让伙计们招呼上最好的茶，自己进了后厨道：“后厨的今你们有福气，都给我看好了！”
后厨的这些伙计平时跟着齐越海，知道陆凡厨艺在齐越海之上，却从未见过，这次能见到他亲自下厨，又想到有三个月的试练期，更是目不转睛，恨不得多生几只眼睛出来。
陆凡把菜做得差不多了，把余下的交给伙计，出了后厨，却见柳永正等着自己。
“柳永，这次多谢了！”虽然自己也不缺柳永的这些人，但是在知道元奎馆生意冷清的情况下，柳永和虫娘能主动过来捧场，这份情绝对是不轻的。
“侯爷，我也只是尽自己的力，就怕不够。”柳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你这么就太见外了，我们都是从武林出来的，你又是瑶琴的好友，只是我现在也是身不由己，难再帮你话了。”陆凡有些愧疚的道。
“官职有也好，没有也好，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只要有虫娘在，有词写就行了。”柳永也知道陆凡现在的处境，安慰道。那日皇上把他从布庄带走，他就明白了。所以无论陆凡封侯也好，成立门派也好，柳永都没有找过去，就是为了给他少添麻烦，皇上对自己的不喜，万一因自己牵连他，就真愧疚一生了。
“好！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找我，不要顾及那些，我定会尽力帮你的。”陆凡诚恳的道。
柳永还要再什么，却见钱灵儿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陆凡焦急的道：“刚刚锦院传来消息，新进的一批杭罗出事了，所以以后不能用我们的杭罗了！”
“具体是什么原因？”陆凡却没有感到惊讶，而是淡淡的问道。
“是缩水，尺寸不够，质量也不如以前了。”钱灵儿把锦院的话了一遍。
“那就断了吧，也不在乎这点银子。”陆凡跟没事人一样。
“侯爷，这怎么可以呢？布庄不能进贡，元奎馆生意冷清，朝廷又没有俸禄给你，长期以往，坐吃山空。”在一边的柳永急了，纵然只是在官场一段日子而已，也明白了这是有人被背后使坏。
这个时候，布庄的一个伙计也跑了进来，见到陆凡和钱灵儿上气不接下气的道：“老板，布庄对面新开了一家布庄，也是在卖杭罗。”
“侯爷，是田家，一定是田家搞的鬼。”柳永反应过来了，在宫内做手脚，断了陆凡的一个重要源头，再对面开家布庄，再联系到打奎馆，摆明了要搞死陆凡。
“柳永，不用这么着急，三个月后，我请你和虫娘去打奎馆吃饭。”陆凡心中又是一暖，自己对柳永很多时候只是举手之劳，他却是如茨急公好义，分明是把自己当作了朋友。
有这种不带功利，能在危机时刻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人，强过任何人。
“原来你早有谋划！”柳永也反应过来了，以陆凡的能力怎么可能任凭田家恣意妄为，步步紧逼而不还手呢，只不过是人家没有点破而已，当下为自己的鲁莽有些羞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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