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渔对他态度相当满意，猜测这小子在陆家应该也没啥地位，不然也养不成出这么有弹性的性格来。
于是道：“继续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陆胜利挠挠头道：“别的好像也没啥了，反正现在胜雪姐也被禁足了，家里便准备趁机收回归元堂，好让她断了回来的心思，彻底留在南山。”
“我猜测，猜的哈，这应该是上次家里跟姜向阳赔不是时保证的。”
李渔微微点头，觉得这个猜测还挺合理的，便道：“收归元堂便收，怎么还扯上我的青瓷蛋了呢？”
“我不知道啊，青瓷蛋是啥我都不知道啊！”
陆胜利气恼道：“我算瞧明白了，要是只来收回归元堂还没啥，就因为跟青瓷蛋有关系，才挨了这一顿揍吧？混蛋陆胜豪坑我啊！”
“你的意思是，是陆胜豪让你同时收回青瓷蛋合作权的？”李渔微微挑眉。
“是！”陆胜利叹口气道：“原本老太太给的命令就是收回归元堂，来之前陆胜豪找到我，说青瓷蛋是好东西，让我顺便收回，事成的话他额外给我点好处。”
李渔有些狐疑，青瓷蛋如今名头不小，可应该局限于常青周边才对。
现在济世堂专卖店刚成立，青瓷蛋的供应还有限，暂时并没有开拓南山市场的打算。
按道理，陆胜雪应该对南山也有所顾虑，没可能朝那边提前宣传。
这样的话，那个陆胜豪是专门调查过青瓷蛋吗？甚至还知道自己跟陆胜雪合作，这事透着古怪。
把陆胜利刚才的话想了一遍，李渔突然好奇道：“你们想怎么拿到青瓷蛋的独家销售权？”
“毕竟不管归元堂属于谁的，道理上拿到销售权不都可以继续合作吗？”
陆胜利郁闷道：“让王律师过来，本来就是准备忽悠你们来着，觉得你们小破县城的也不懂……”
“实在忽悠不了的话，还准备以终止合作为威胁，毕竟那什么青瓷蛋可是依托着归元堂出售的，不合作的话，你们估计也垮了。”
李渔怔了下，嗤笑道：“看来我想多了，你们根本不了解青瓷蛋啊！”
“那如果忽悠成功了，是准备从销售上再做文章咯？反正就是要让我垮台对不对？”
“这都能猜到？”陆胜利惊讶道：“厉害啊，难怪你跟胜雪姐能当朋友，果然你们这些人的脑袋就是灵光，佩服佩服！”
没理会他的浮夸，李渔却微微眯眼道：“那么问题来了，你觉得，陆胜豪为什么针对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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