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霁眉梢一挑:“殿下不问问我这仇是怎么结下的吗?”
季星河摇摇头:“若是你愿意说,我自然洗耳恭听,但你若不愿意说,我必然不会追问。”
季星河笑了笑,温声道:“阿霁,这望云楼的女儿红极佳,不如一会儿我们再回府?”
林雪霁听这么一说,她最爱酒,听这么一说,也来了些兴趣,点了点头。
顾念山目瞪口呆——他忽然想起,殿下今天不是说要请他吃饭的吗?
怎么变成与嫂子喝酒了!
潋华宫。
莲妃半支着头,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天空,窗外的雾蒙蒙的,光秃秃的树枝戳在窗侧。
侍女紫陌有些心疼,温声道:“娘娘,您何苦这般伤心,要爱惜自个的身子啊。”
莲妃的眼中含着悲伤,道:“伤心自然是有的,就是有些心凉罢了,父亲把告老折子递了上去,是不是父亲很快就要告老了。”
紫陌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但这告老折子都递了上去,最多走个流程,驳回两次,便真的要告老了。
她默默地把周围的侍女都挥退了下去。
“娘娘慎言,后宫不能摄政。”紫陌道。
莲妃的心情跌入了谷底,哭泣道:“这皇宫就是个笼子,我就是那金丝雀,关在笼子中,什么也不是。”
“宫中之人都说我骄纵,可宫中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骄纵才能彰显宠爱,才有那么”
“我还连累了家人——父亲本不会卷入这纷争的,都是因为我,皇上竟也不维护维护,我爹爹戎马一生,最后却是如此。”
紫陌有些不忍,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了决心,从袖口中拿出了张纸条,跪在榻前,呈给了莲妃。
莲妃有些惊讶,忙拆开看了看,看完之后,嘴唇微微颤抖:“这是谁送来的?”
紫陌双手交叠,跪在地上,道:“奴婢失察,递纸条的是院中洒扫的小圆子递过来的。”
“这人在咱们宫中已有两年,但一直不声不响,奴婢之前也未曾注意,直到今日才发现这人竟是一个被摄政王安插进来的暗线。”
莲妃缓缓吐出了口气浊气,冷静道:“现在想这个也无济于事了,紫陌,拿纸笔来,我要看看这人怎么回事。”
紫陌有些后怕,道:“娘娘,你真的要和摄政王联系吗,风险太大了。”
莲妃的眼神中选过狠厉:“如今这幅情形,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成了,我就能逃离这个鬼地方,败了,也不过是一抔黄土罢了。”
窗外的枯枝败落,莲妃的唇间红艳滴血,给她平添了一缕美艳。
*
潋华宫不远的安居殿歌舞不绝。
季乐元的心情极佳,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这几日外面怎么传的,他自然知道,不然他也不会这么高兴。
温安言想的办法,确实有用,这人倒是值得重用,就是条条框框太多。
不过高兴归高兴,可季星河的风评虽是差了,但一时半会儿也影响不到朝堂。
尤其是今日陈国公不在了,这可是为数不多支持他的武将——季乐元心中闪过惋惜,可惜了,这人的长子倒是不错,就是为人处事上有些问题。
不能为他所用,这便令人有些惋惜了。
不过,按照温安言的计划,就算不能扳倒季星河,也能让他掉下一层皮。
季乐元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落在一旁的小宫女身上,这人生得和那林雪霁倒是极为相似,就是这气质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莲妃长得甚美,他之前也愿意纵容着,只是朝堂上她的父亲没用,便不想再宠着她了。
而且那日见了林雪霁之后,才知道什么才是人间的角色。
如今想想她,在看看身旁的侍女,倒是有些索然无味了,只可惜他富有天下,却是一个人都得不到。
等之后,他一定要让美人到他的手里。
季乐元的眼中闪光一抹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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