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
“有多强？”
“比老板强？”
“我以前从未见过比老板更强的人。这家伙肯定是在吹牛。”
六个人都像是话匣子，听着杨瑞的话就头昏脑胀。
“停，停，停，停。如果你想谈，先派一个代表。你这样说话太费脑子了。”
杨瑞连连挥手，然后摇着藏獒:“如果我和老板是在幻觉中，你应该能看到他，眯着眼，它看起来对人和动物无害。”
“你是说他？”
六个人咯咯地笑着，难以置信地说:“看起来不是很糟糕吗？我还在和老板较劲。”
“和这个家伙相比，那个眯着眼的男人似乎更有头脑。我觉得他的脑子很好吃。”
“喂？他们两个做到了...妈的。老板的精神屏障被打破了？”
“嘿，看来这个人真的能打败老板。”
“我们上去帮忙好吗？”
“帮谁？”
“胡说，一定是老板！”
“...万一老大败了，我们不就解放了吗？”
不知道是谁说的，热闹的讨论瞬间静了下来，气氛渐渐变得诡异起来。
杨瑞看着神经质的六个人，暗暗叹了口气。
老板真棒！
方巍的精神障碍他学会了，以他的实力无法突破。
毕竟三阶水平差距就在这里，是天堑，不能靠序列天赋来弥补。
六步七段的苏强，能通过两步突破精神屏障，已经很逆天了。
序列123腐蚀+序列411破面=永恒之神。
不过，不能说是扰脸不正常。如果他有打扰脸，藏獒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
六个人还在急切地讨论，有一种停不下来的趋势。
杨瑞用力咳嗽着表达自己的存在感，然后把藏獒捧在手里，对着六个人微笑。
“嗯？你看到我老板的实力了吗？”
“切，只有打破老板的精神屏障不能说明什么。只要老板的精神没有枯竭，精神障碍就会一直存在。”
杨瑞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六个人:“那么，你就是被方巍困在幻觉里的精神电池？”
“你怎么知道的？”
六个人异口同声地问。
杨瑞神秘地笑了笑，淡淡地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我和老板可以帮你离开这个地方。”
“这个.....”
六个人面面相觑，有些举棋不定。
在漫长的监禁岁月中，即使他们属于精神体，他们都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们模糊地把方巍当作自己心中的希望。
现在突然有人跟他们说，要超出他们的预期，难免会纠缠。
说讨厌方巍。这么多年过去了，仇恨或多或少被消耗了。不然也不会变得这么神经质。
说不讨厌，他们依稀记得自己是被方巍杀死的，而且他们死得很惨。
因此，很难选择。
杨瑞看着犹豫的六个人，微微笑了笑，突然厉声说道:“刘基，你忘了你妻子是怎么死的了吗？”
“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其中一个白雾惊讶的看着杨瑞。
杨瑞眨了一会儿眼睛，缓缓说道:“我在201年认识了你的妻子。她看起来还是那么漂亮，但是你在这里沉沦了。你觉得你配得上他吗？”
刘基:“这个……”
看到刘基还在犹豫，杨瑞决定再吃一次药:“你还记得你妻子是怎么死的吗？”
“你怎么死的？”刘基茫然地问。
杨瑞垂下眼睑:“你能忘记你是被方巍的女儿杀死的吗……还是在你眼前？”
刘基仿佛被戳中了痛点，全身开始颤抖。
他突然蹲下来，白雾在颤抖，他的肩膀抽动，抽泣逐渐蔓延。
“我记得，丽丽...妮妮...宝贝！我对不起你！”
刘基大声叫着，其他五个人相对沉默，没有再唠叨。
杨瑞淡然的看着这一幕，等到刘基快要哭的时候才开口:“如果你想报仇，帮我离开这里。”
“但是我们不知道怎么离开这里！”
刘基身边的中年人说道。
杨瑞看着那人，淡淡地说:“那就带我去见老板。只要我找到老板，一切都会好的。”
“好，我带你去！”
刘基突然站起来，抓住杨瑞的手，朝一个方向跑去，后面跟着剩下的五个人。
显然，刘基的痛苦经历让他们也有同感，甚至依稀记得当初发生的事情。
表面上看，杨瑞的古井没有浪，但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通过这个小学生的提示，他知道这六个人都很强，基本上都具备了六阶分身的实力，其中一个还是七阶分身。
而且高层精神很强，只要我们团结在一起，我们绝对可以碾压方巍。
真实的幻觉。
在到处都是遗骸的地方，苏强双手插在袖子里，微笑着，一脸淡然地看着对面山上的方巍。
两人对峙，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
在苏强的脚下，那原本苍白的遗骸此刻已经完全变黑，甚至散发着洞穴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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