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顾月歌，还用着焕颜术，姿色确实平平。
但是在乔惜雪心里，顾月歌就是最好看的！
伙计：“......”
老板：“......”
得，又瞎了一个。
“还不快带路！”乔惜雪催促道。
伙计无奈带了路，脸色复杂道：“姑娘，你也要进去啊，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乔惜雪凶巴巴道：“要你管！”
伙计只好回了柜台。
乔惜雪站在房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敲门：“她没事吧？”
夜星寒淡淡道：“我带她回方寸之间处理，你在门外面守着，不要让旁人闯进来。”
乔惜雪点点头：“好。”
夜星寒带着顾月歌进了方寸之间，少女的面色惨白，嘴角紧紧抿着，似乎格外痛苦。
夜星寒为她把了脉，脉象很紊乱，体内的气息更是杂乱不堪。
有今天中了尸毒带来的尸气，有穴窍内妖丹的妖气，有体内的灵气，还有白水城里的邪气。
这四种气息混杂在一处，导致她的身体极度痛苦。
云无界刚想为她把脉，夜星寒却拒绝了，师父是半妖的事情，能瞒一个是一个，知道的人越多，师父就越危险。
云无界不太高兴：“你这是拿我当外人啊？我好歹也算是这丫头的半个师父了，给她把个脉又怎么了？”
夜星寒坚持道：“不行！”
倾天下这几天也听说了云前辈的身份，他道：“夜星寒，你别闹了，快让云前辈把个脉，救小师妹要紧啊！”
夜星寒根本不听，直接把所有人全都赶了出去。
他把少女放在面前，先把她体内的尸气和邪气引到自己身上，这个过程很痛苦，也很缓慢。
可是只要看着她，任何的疼痛都显得微不足道。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夜星寒终于把所有的尸气和邪气吸收过来，这两种气息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夜星寒毫不在意，他低头为顾月歌把脉，见她的脉象平稳不少，脸上终于有了一个虚弱的浅笑。
这抹笑只维持了一秒。
妖丹忽然暴动，妖气震荡。
顾月歌嘤咛了一声，头上忽然出现了一对小狐狸耳朵，耳朵白白的，毛茸茸的，抖了抖。
她的妖族特征体现在身体上了。
不仅出现了耳朵，焕颜术的效果也消失了，她变回了本来的样子。
睫毛轻微抖动着，唇瓣殷红如血，像是晶莹剔透的新鲜樱桃，供人采摘。
夜星寒看着她的小狐狸耳朵，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软软的，很好摸，而且，有点上瘾。
妖气震荡引得方寸之间地动山摇。
倾天下没见过妖气，只当夜星寒在里面搞鬼，他急疯了：“夜星寒！你究竟在里面做什么？你若是敢伤害小师妹，我必定把你千刀万剐！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云无界认出了妖气，她忍不住好奇，如今的修仙界哪里还有妖魔的踪迹啊，那这妖气究竟是哪儿来的？
小奶团砰砰砸门：“星星，你快让我进去。”
倾天下还在喊：“不许伤害小师妹！”
小奶团严肃地瞪着他：“笨蛋！星星才不会伤害月月呢！他是最爱月月的人了！他宁愿伤害自己都不会伤害月月的，你可以让他开门，但是绝对不能说他会伤害月月！”
小黄复读不了那么多，挑了个最要紧的重复道：“笨蛋！”
倾天下：“......”
云前辈把几个人拉走：“行了，夜星寒这孩子心里有数，他若是需要帮助，会放我们进去的，我们就安安静静在外面守着，期待他们没事吧。”
夜星寒从芥子袋里翻找出妖丹。
这是之前在苍穹秘境里得来的问天蛛妖丹，妖气暴动的时候，喂上一颗妖丹，可以暂时平息妖气。
早就准备好了的，今天倒是真派上用场了。
夜星寒把妖丹塞到她嘴里。
妖丹太大了，顾月歌根本咽不下去，妖丹停留在她嘴里，散发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夜星寒俯身，缓缓贴近她的唇，用舌尖把妖丹送了下去，随后，又停留了片刻。
他贪婪地汲取着少女的甜美和温暖，希望时间永远地停在这里。
暴动的妖气渐渐安静下来，夜星寒缓缓移开唇瓣，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看着小狐狸耳朵一点一点消失，他眼底闪过一点落寞。
耳朵，很可爱的。
顾月歌很快醒过来，她睁开眼，入眼便看到垂头丧气的夜星寒。
她坐起来，摸摸夜星寒的脑袋：“主人这是怎么了？”
夜星寒道：“耳朵......”
“耳朵？”顾月歌疑惑地捏捏自己脸侧的耳朵，“耳朵怎么了？”
“没什么。”夜星寒摇摇头，问她，“师父现在觉得怎么样？”
顾月歌挥挥手臂：“生龙活虎！”
夜星寒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倾身上前，抱住她，双手落在她后背，抱得有点紧：“师父，可不可以让我抱一会儿？”
“怎么了？”
“有点疼。”夜星寒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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