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要了一碗面，一个人呆呆地坐着。曹建军端着自己的面，笑着指了指他对面的座位：“可以吗?”
“请。”年轻人奇怪地看了看周围。好多桌子空着，便站起来，似乎要把桌子留给他。
曹建军说：“小白，坐吧。”
小白一怔：“您认识我?”
曹建军看着他：“我知道你叫白天宇，去年大学毕业，没有合适的工作就进了兰亭雅舍，却没想到，从事的是让你难以启齿的工作。你想放弃，又舍不得那儿的高薪，所以一时难以取舍。”
小白大惊：“你是谁?”
曹建军隐蔽地掏出自己的警官证给他看了看……
几分钟后，目送小白离开，曹建军面也不吃了，和杨树上了车。犹豫良久，开口说道：“杨树，我想给你安排个活，去兰亭雅舍，去当卧底。”
杨树以为自己听错了：“卧底?”
曹建军点头：“对。小白告诉我，这个名为企业家俱乐部的会所，实际上是个高档的色情场所。我们要打击的话，需要证据。就这样冲进去，什么也拿不到。所以，我让小白介绍你进去，收集证据。”
杨树面有难色：“我进去能干什么?”
曹建军说：“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他们求之不得，肯定是去为有钱的女人服务了。”
杨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什么服务?啊，师父，你不会是让我……”
曹建军压低声音：“嘘——你不说喜欢新体验吗?这够新了吧?”
杨树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个我做不来……”
曹建军劝道：“有啥做不来的?以你的聪明、学识，应对这里面的人，处理复杂场面，都没问题。”
杨树内心抵触：“可是，我从来没有……哎，我真的不会啊，师父。”
曹建军严肃地说：“这是任务。我回去向所里汇报，所里研判一下，如果所里同意，咱们就这么做。”
杨树一脸生无可恋：“师父……咱就没有别的方案了吗?”
“杨树，我看好你！”
……
曹建军开车回到所里，直接找到了王守一和程浩，把自己的计划详细地说了一遍。
王守一眼睛一瞪：“曹建军，你脑子咋想的?居然想让杨树去陪客?”
曹建军解释：“是假装去陪客，实际上是做卧底。”
王守一道：“我还不知道是卧底?否则你不成拉皮条的了?可是你觉得杨树行吗?”
程浩摇头：“不行。这孩子天生带一股正气，这世界上没有这么正经的男招待。”
曹建军笑道：“事在人为嘛。”
程浩道：“就怕他装不来。”
见曹建军仍在坚持，王守一来回踱了几步，想了想：“要不，试试…也行。建军，你有把握那里有色情活动?”
曹建军肯定地说：“我肯定！那个小白已经向我介绍了很多，这个地方，只要咱们破获了，就是个大的！”
王守一又看着程浩：“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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