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主要的，还是眼神。
眼神不管再怎么掩饰，但凡经历过杀戮的人，眼神总会与平常人不一样。
带着一股狠劲儿、还有冷漠！
这种细致入微的观察，需要经历过无数坎坷，才能感受的出来，而这些人的掩饰，在楚云面前，显然是小巫对大巫了。
“系好安全带。”
大巴司机压了压戴着的鸭舌帽，瞥了眼后视镜中的楚云。
众人纷纷系好了安全带。
大巴车门关闭，车发动，驶出了客运站。
几个小时的高速路，很快就到了深夜。
车停在了小服务区，这服务区根本没什么车辆来，小服务区里只有一个便利店，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
众人下车，简单买了些面包、方便面、饮料之类的，吃完又上车休息起来。
大巴车上，每人一个空间狭窄的卧铺。
楚云什么也没吃，他侧躺在卧铺上，闭眼休息着。
凌晨两点多。
安静的大巴车内，响起阵阵的呼噜声，时不时还有翻身的声音，黑夜的一轮明月，照进车窗内，车内幽静黑暗的可怕。
月光公平的披在每个人身上，给每个人盖了一层惨白的被子。
惨白月光下，一张张惨白的面孔，睁开了冷漠的眼眸。
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角落卧铺上的楚云。
楚云背对着众人。
他看不见人们的目光。
人们也看不见他手中……
正在被擦拭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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