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阳，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萧子良也不在乎林德富在场，他突然感觉人生失去了希望。
曾经他以为，他是郑耀阳口中的天才，事实证明比他聪明的大有人在。
他也只是挨个里的将军，一旦面对真正的巨人，就像孩童一样弱小无力。
郑耀阳说：“你是想表达什么？仅仅被打击一次，从此就一蹶不振？”
萧子良毕竟比他小半岁，也不是后世那位麻省理工的通讯博士。
现在的他虽有天赋，但还没有完全得以发挥，跟谁比不好，非要跟清华大学那群怪胎比较。
“我不知道。”
萧子良嘴角浮现一抹苦涩，抓着头发，神色痛苦：“耀阳，还是跟你说句实在话，我现在感觉做研发好没劲，无论做什么都感觉没劲。”
郑耀阳抬眼看向林德富，
林德富微微点头，神色如常，但悄悄地离开办公室。
虽然他不知道整个事的前因后果，但从已知的情况来看。
这位萧子良同学，其实更符合一个正常少年天才该有的心态。
郑耀阳是怪胎，不在此列。
郑耀阳沉吟片刻，询问：“刘明泽去往内地交换了没有？”
萧子良答道：“内地是28日开学，听张旭说，他这几天就打算出发。”
“要不要跟他一起去？”郑耀阳问。
“我过去干嘛？”萧子良摇头抗拒，突然面露惊恐：“耀阳你是要撤资吗？”
“你看我像缺那点钱的人吗？”
郑耀阳失笑，揽着萧子良的肩膀，语重心长说：“子良，现在港大的专业课老师是不是已经教不了你？”
萧子良点头，他现在掌握的通讯专业相关知识，超过很多在校老师，毕竟港大最强专业是医学，而不是理工。
郑耀阳说：“你去国外进修，我又不放心，内地这方面的人才比较多。”
他很了解年轻男孩的心态，也知道萧子良一直把他奉为偶像。
所以自爆糗事，说起在东京，他被一群华尔街机构赶出来。
那次他赚了不少钱，可那股气始终咽不下，但又有什么办法。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让敌人惧怕才是硬道理。
说到最后，郑耀阳笑着说：“打不过就加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萧子良不禁咋舌，忍不住询问：“这件事是真的吗？”
“我骗你干嘛？”
“那你不打算报复回来？”
“山水有相逢，我们现在还年轻，以后总会有机会可以出这口恶气。”
萧子良沉默了很久很久，眼中重新焕发色彩，语气笃定道：“耀阳，我要去内地当交换生，这次确实是我输了，但我下次一定会赢回来的。”
郑耀阳露出欣慰的笑容：“你就在内地好好学，总工程师的位置，我会一直为你留着，等你学成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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