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一夜，大概五个时辰。
天边刚出现一缕光亮，萧战就已经离开了院子。
街上有摊贩起得更早，不断有人和萧战打招呼。
“战爷，今儿个起这么早啊？”
“战爷，刚出炉的新鲜包子，您尝尝？”
“战爷好。”
虽然很多人在打招呼，但萧战却感觉出来，这些人其实很怕他，眼底满是恐惧。
就在此时，一名和萧战穿着同样的蓝黑色长袍，腰间系着黑腰带，挎着长刀的青年走了过来。
这小子尖嘴猴腮，高高瘦瘦，一双眼睛泛着贼光。
他快步走到萧战身边，嘿嘿笑道：“头儿，今儿怎么这么早？”
萧战不认识这人，只好语气平淡地回答：
“你不也这么早吗？”
青年摆摆手：“嗨，这不是今天该我巡查早市嘛，头儿您亲自排的顺序，难道您忘了？”
萧战点点头：“一起吧。”
青年指了指包子铺老板：
“包子装些。”
老板赶紧用油纸包了几个包子递过来。
青年接过之后也不说给钱，笑着跟在了萧战身后，还把包子递给萧战：
“头儿，尝尝看，味道很不错。”
萧战的确饿了。
他吃了两个包子，目光扫过四周：
“有什么异常吗？”
青年往嘴里塞了个包子，一边咀嚼，一边摆手：
“能有什么事儿，东家长西家短，用不着管，南城是咱管的地界，谁敢闹事？”
萧战顿住脚步，看向青年问道：
“城北、城东和城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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