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道。”
残手轻轻摇头：“也许，他的价值榨干了……”
叶天龙神情一滞，想到更衣室爆炸，想到林苗苗的死，想到荣四月的手，还有越来越浑的局势……
“嘎——”
车子经过京城后海酒吧时停下，等着红绿灯的变幻。
叶天龙也落下车窗，感受夜风吹拂，让自己变得更加清醒。
“呼——”
就在这时，他嗅到了一抹熟悉的香风，微微皱眉抬头望去，正见石冰摇摇晃晃从自己身边经过。
身材高挑，风姿卓约，精致的俏脸，白色的双腿，在这夜色中格外撩人。
她的身上除了香水气息外，还带着浓郁的酒精气息，显然喝了不少，嘴里还不断发着火：
“走开，给本小姐走开，统统滚蛋。”
她摇摇晃晃走向自己的车子：“本小姐就喝个酒，全部苍蝇一样粘着……”
“石总，你去哪呢？我的车在那呢。”
这时，又一个平头青年跑了过来，拉住走向红色宝马的石冰，往另一端的保姆车走去，笑容邪恶：
“咱们说好的，一起玩玩……”
他用力扯着石冰前行：“你可不能走啊，今晚要玩个尽兴。”
“走开，走开，我不跟你们走……”
石冰努力挣扎，却根本没有力气，而且身躯摇晃更厉害，看样子好像是吃了药。
“哗啦——”
在叶天龙眯起眼睛的时候，保姆车也一声巨响拉开了车门，多出四只手拉扯不愿靠近的石冰。
后座似乎坐满了人，所以他们直接把石冰丢入副驾驶座。
车门半开的时候，一张熟悉的脸也映入了叶天龙视野。
叶天龙淡淡戏谑，还真是巧啊：
彭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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