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如玉洗漱完之后躺在云奶奶旁边，云奶奶摸着云如玉的手，缓缓开口说：“说说吧，说说你那个R国男朋友。他比赛的视频奶奶看见啦，小伙子还挺勇敢的嘞，国际赛事上敢这么和你表白，看起来是真的很爱你呀。奥，对了。他第一场比赛的时候啊，他那个口型奶奶也看明白了。其人如玉。是你告诉他的？”
：“不是，是在都灵的时候他自己说的。”
：“就是你那次去都灵出差的时候？你们那么早就认识了呀！这个小伙子还真不错呀，一个R国人，对我们Z国的《诗经》居然也有研究。”
：“在都灵出差的时候见过几面。据他所说，他那个时候对我可是一见钟情。后来就找了他们本国的记者要了我的邮箱。再后来听说有来Z国联训的机会，就拼尽全力的滑了一个阿克塞尔三周跳，换来了来Z国联训的机会。恰巧我也是那个时候被派去报道这次的联训。就一起相处了快三个月。还有一个星期结束的时候，他向我表白了。当时的场景和那天表演赛的时候一模一样。一样的衣服，一样的歌曲，一样的舞蹈，一样的玫瑰。最重要的是，一样的人。但是当时被我拒绝了。”
云奶奶当然知道云如玉是为什么要拒绝褚书阳：“那你呢？你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呀？”
云如玉思考了很久，回答道：“我不知道。大约是在都灵国家电影博物馆遇见他的时候，也或许是回来之后的聊天中，也有可能是在喜都的相处中。反正我确定的是，是他先喜欢的我。”说到这，云如玉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是的，她确信，她们之间，是褚书阳先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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