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此番与卡尔正面交锋，不但互相探出了对方的底细。
两人也都达成了一种默契，算是奠定了以后战争参与者的层面。
也就是说，卡尔不再亲自下场，张恒也不能亲自下场。
只能各自居于幕后，给己方的战争代理人不断地武装，让代理人去进行这场战争。
卡尔武装自己的代理人，是为了实验，加快虚空降临的进程。
张恒武装自己的代理人，是为了毁掉神河科技的基础，阻止虚空降临。
当有一天，两人再次交手，那也就意味着，一方已经有了绝对的把握，自信可以灭掉了对方了。
“暗能裂变真的无法停止么？还有，你真的能批量大规模使用么？”
不理会张恒的调侃，天使彦转而问道。
倒不是对保留神河科技还抱有幻想，只是屁股决定脑袋。
她既然已经决定放弃神河科技，要一心跟着张恒去阻止卡尔的虚空，那就也得要考虑，仅靠这种方法，真的能阻止卡尔么？
若是卡尔找到可以让暗能裂变停止的方法，或者暗能裂变的扩散速度赶上卡尔的速度，那岂不是要凉？
她之所以会有这种担心，还是因为宇宙太大了。
几万年的时间，暗能裂变不一定能扩散至整个已知宇宙。
但是，卡尔却是可以用几万年的时间，甚至只需几百几千年的时间，就足以完成自己的虚空研究，让虚空降临。
所以，靠这种方法真的可以限制得住卡尔么？
“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的，暗能裂变确实无法保证，以后不会被针对研究出让其停止的方法。”
张恒也明白天使彦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即也点了点头：“至于什么样才算是大规模使用，那要看你对这个“大规模”，是怎么定义的了。”
“卡尔会在这段时间里，不断研究新进展与我进行竞速，难道我就会原地踏步么？”
“虽然暗能裂变只是我在这个阶段里，能够拿得出来的，最具有威慑力的东西。”
“但在下一个阶段，我难道就不可以再拿出新的东西，来进行应对么？”
尽管张恒心里也有很强烈的紧迫感，但表面上还是继续保持着自信，轻松无所谓地模样。
“你既有想法，那我就放心了。”
张恒这幅淡定自若，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模样，果然也让她感到安心和信服了不少。
“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天使彦接着又开口道。
通过张恒和卡尔，知道了这么多信息，也知道了宇宙大势，并不是他们这些所谓的诸神，小打小闹所能决定后。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之前她只是想着要打败莫甘娜，重拾凯莎的正义秩序。
后来，得知华烨复出后，她也还是只想着要打败莫甘娜和华烨，重拾凯莎的正义秩序。
可是现在，她蓦然发现，自己所做的这些，好像都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她做的再多，能有今天这两尊大神玩的大？
那边的太阳系，所谓的诸神，正打算着怎么瓜分地球。
这边的两位，就已经打算要争夺宇宙的控制权了……
“先看看卡尔下一步有什么动作再说，若是没有动静，你就直接带着天使攻入他的冥河星系，给他的大本营也来上几发暗能裂变。”
张恒当即又拿出了几颗“手榴弹”，递给了天使彦。
天使彦接过之后，只觉得这玩意烫手的很，随即也问道：“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们天使，能像你一样，不受这玩意的影响？”
这玩意一旦扩散开，根本不分敌我。
这次在猎户座星云使用的时候，虽然成功打击到了华烨等天渣，但是她们天使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同样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这次，天渣吃了亏。
下次要是再进行战争的话，卡尔肯定会针对性地给天渣增加，其他方式的攻击手段。
若是下次她们天使还像此番这样的话，那可就变成了自己打击自己，方便天渣宰割她们了。
除了，张恒也给她们天使每人配备一条罗非鱼，在失去超级战士的能力后，还能继续操控罗非鱼进行作战。
“放心，早就给你们准备好……”
张恒随即也给她介绍了起来。
他的想法是这样的，在天使彦的天刃七号，以及天刃计算群的基础上，给她建造一个可供意识上传的服务器。
然后，天使就可以将自己的意识体上传到这个服务器当中，脱离原来超级战士身体，转移到罗非鱼，或者任意一个战斗躯体上。
这样，她们天使不仅不会再受到暗能裂变的影响，即使战斗躯体被毁掉后也不会死亡。
失去了战斗躯体，她们的意识体就会又回到服务器当中，接着再中转回到自己原来的身体。
来来回回的，虽然搞起来有些麻烦，但是张恒也只能帮她们做到这样子。
她们并不能真正像张恒这样，可以让意识体彻底独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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