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吉消失了。
“李，李经理……”
她颤抖着，看向了问姜。
问姜直接恢复成本来面目：“是我。”
念简瞪大眼睛。
果然！
她就觉得气质太熟悉了。
结果真的是问姜。
“你……她是谁啊？为什么会接近我？”
刚才云吉的表现已经不对，念简不傻，看的出问题。
“敌人的人。”
出于一些因素，问姜并没有告诉念简，虞简是她的母亲。
念简听到是敌人，果然不在关心，只是有些迷惑：“她怎么会来找我，还想怂恿我出国？”
“出了国我就管不了你了。”
当然那是以前，现在她早就在念简身上打了标记。
有危险她能第一时间发觉。
也是留着的后备。
念简有些瑟缩：“她们察觉到我和你有关系，打算拿我来威胁你吗？”
她何德何能啊。
问姜摇摇头：“你现在不需要想这些，以后不会有事，我会派别人在你身边，嗯，在事情解决之前，你最好不要接触卡牌工厂其他人了，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可能不公平。”
“没，没有……”念简鼓足勇气：“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
她知道感恩。
她现在已经比以前自由太多。
要不然她当初早就该死掉了。
从小到大她就是个工具。
工具不奢望拥有多么灿烂的人生，她现在还能这样自如，就足以让她感恩。
问姜微妙的顿了一下。
半晌，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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