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好多钱呢。”
“哎呀，小婵姐还是个土豪呢。”
“哎，窦迟，你觉得我能得第一嘛？”
怎么又提起这个？
窦迟垂下头看着她思索片刻，问：“什么第一，你是跟人打赌还是比赛？”
“不记得呢，打坏蛋得第一……就记得这些。”
窦晓婵眼里闪过些许茫然，低声自语：“好像、好像有人也跟我一样呢。”
“……”
当初何老爷子说窦晓婵是画中人，窦迟本就不大相信。
这段时间认识了钟字砚前辈、青鸢，她们讲话时多少带些古早时候的习惯，但窦晓婵不同，从第一次见她就是正常讲话。
窦迟还专门在网上查过，她说过的话有些是网上的时髦用语，自己甚至都没怎么听到过。
虽然不在乎她是什么身份……
“小婵，你有亲人吗？”
“唔？”
窦晓婵仰起头，下巴抬高、两只大眼睛半眯起来，脱口说道：“你呀！”
“其他呢，你从哪来？有没有什么师傅、师兄，父母兄弟之类的？”
“唔~”
她拍了拍自己小胸脯，笃定地说：“想来是有的，只是它现在记不得。”
说罢，窦晓婵挺起身‘嗨哟’一声下去台阶，一边掰着指头一边盯着窦迟，认真说道：“窦迟，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走呢，我还要帮你去小媳妇呢！
我听艾艾说现在娶媳妇可贵啦，不过没关系，我存的钱应该够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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