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馈侧起身，用胳膊支住头，盯着刘十三，道：“你是个天才。”
刘十三终于张开嘴，道：“天才又如何？天才不一定比傻子过的好。”
齐馈摇了摇头，道：“如果是傻子的话，你早就死了。”
他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刘十三，接着道：“而你是个天才，所以死的晚一些。”
有人来到这里。
是十几名身穿红甲的士兵。
齐馈道：“起来吧。”
刘十三忽然睁开双眼，道：“什么意思？”
“唉。”齐馈低头看着刘十三，“不起来也行，反正早晚要倒下。”
刘十三做起。
刚坐起来，一名红甲士兵用毛巾从后面捂住了刘十三的口鼻。
剩下的士兵抢着按住刘十三的四肢驱赶，让其动弹不得。
突如其来的一切让刘十三始料未及。
他本身也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只能任由这些红甲士兵摆布。
几个呼吸间，刘十三的意思逐渐模糊。
他知道，毛巾上有毒。
但他只能看着。
又是几个呼吸，刘十三失去意识，晕倒在地。
期间，齐馈在旁边，双手背后，低头望着大地。
踱来踱去，喃喃自语：“真是妙啊，真是妙啊……”
今夜无月，廖星惨烁。
不是无月，是被乌云给遮蔽。
可是哪怕你知道是被乌云给遮蔽了，你也无法拨开乌云，看到今晚的月亮到底是什么样子。
明知如此，却无能为力。
这或许也是人类的一种悲哀。
会让人很痛苦的一种悲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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