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苏糖愣了一下，生怕理解错对方的意思。
投资人斟酌片刻，说道。
“行吧，我不退了。”
“真的吗！”
苏糖以为自己听错了，却是激动地双手握住手机。
对方似乎有点想笑，这会儿说道。
“年轻人，加油吧。”
“好，好的！谢谢，真的谢谢您！”
苏糖对着空气鞠了好多次躬，久久无法平静。
守住了一个。
她真的差点哭出来，终于守住了一个。
趁着馨然没回来，她抹了一下眼角。
但马上就去洗了把脸，准备继续接其他电话。
投资人一句“加油”，给了她莫大的动力。
尽管还是有碰壁的时候，但苏糖的心态已经平和很多。
这一夜，她用自己的方式去战斗。
最后一通电话，是拂晓时分打来的。
很遗憾，不是投资人而是好事的陌生人。
对方上来就是口吐芬芳，素质三连。
苏糖无动于衷，只说了一句。
“天快亮了，抓紧时间睡会觉吧。”
这一句淡然的话语，直接把对方给说懵了。
苏糖看向天边升起来的朝阳，那璀璨的金色华丽而壮观。
她终于是给手机关了机，因为要充电。
馨然陪着她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睛还哭肿了。
苏糖给她拉了下毯子，转身去浴室。
今天是大家一起去新办事处的日子，她要振作起来。
等苏糖洗完澡出来，天光已经大亮。
她简单准备了点早餐，才开机。
结果屏幕刚跳出来，唰一下变成一个名字。
“赵之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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