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光收回手，缓缓睁开眼，将小纸人轻轻拿起来放入怀中。
张牧抽搐也逐渐缓解，沈若楚这才上前。
“他好了吗？”
文光摇摇头：“应该只是缓解抽痛的症状，并没有好。”
沈若楚呢喃着：“那就已经很好了，能缓解症状总比那样好。”
她蹲下身，将张牧紧皱的额头轻抚开。
拿出纸巾将他额头上的冷汗都擦去。
小风紧紧攥着张牧的手不松开。
“哥，你醒醒吧，我们现在的处境不容许你睡觉啊！”
张牧像是听到了一样，也像是知道两人担心，竟然真的缓缓睁开眼睛。
艰难地扯动嘴角，回应两人。
“醒了，别担心。”
沈若楚使劲吸了吸鼻子，将张牧从地上扶起。
小风也直接扑进张牧怀里，“吓死我了。”
沈若楚在旁边问：“到底什么情况？是蛊虫又发作了吗？”
张牧眼神变得深邃，转身看了眼身后的那座山。
确实是蛊虫作祟，但并不是发作了。
而是感受到了某种指引，像是同伴，或者是异性的那种兴奋，所以才让他痛得不能呼吸。
从心脏处牵扯着所有神经。
那感觉太酸爽了，张牧不想再承受第二次。
他撑着身子起身，沈若楚赶紧搀扶着。
“走吧，或许这就有我要找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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