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陌儿昏睡五个月方才苏醒,又与陈宗白进行了五日的大礼,脸色有些苍白,身体上的撕裂痛感令她时不时的簇下峨眉。
不过脸颊上还是写满了浓浓的羞意,还略有些新妇归宁的局促。
她今日一身盛装,发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犹如女王,端的高贵。
陈宗白则一如既往的穿着一身锦袍,他筑基中期修为,气质神逸自然,眉眼间自生一股贵气,比侯陌儿还要高贵几分。
二人间相对沉默,透过纱帘已经能看到迎上来的侯秦二人。
这时,侯陌儿突然说道:“夫君准备何时启程?”
“你知本座要走?”
陈宗白惊讶的一瞥,见对方笑而不语,随之释然,差点忘了她拥有抚乩之术。
顿了下道:“今日!”
“妾身可否相随?”
陈宗白淡淡道:“你不是已经洞悉了吗,何必多此一问。”
“妾身……”
侯陌儿犹豫了下道:“妾身预感今日一别,再相见不知多少岁月,心中难舍,求夫君带妾身走吧。”
陈宗白见她如此,沉默片刻,面色渐渐缓和,柔声道:“本座独行惯了,带你多有不便。
另外,你虽拥有抚乩之术,却也不可过于迷信此道。
天道无常,没有什么注定一说。
事在人为,最多五载,本座必会回来见你。”
侯陌儿默默叹了口气,该走的始终留不住,略显羞涩道:“夫君可否滞留一日,妾身想为你留下子嗣。”
“子嗣?”
陈宗白眉头一挑,当即拒绝,“本座道途昌盛,要子嗣作甚,莫乱想了,此事无可能。”
说完觉得太过生硬,又补充道:“至少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罢,轻抚了下她的秀发,便跳出了金辇,与侯秦二人见礼,一起向侯府而去。
修士皆能控制阳脉,陈宗白的锁阳功夫更是如火纯青,绝不会有一条漏网之鱼逃过他的封锁。
不单单是对侯陌儿如此,申初念和铁小茹皆是如此对待。
侯陌儿神色颓然,任由金辇被异兽载着去了后宅。
……
“见过泰山大人。”
陈宗白步入大厅,扫了一眼众宾客,面无波澜的行了一礼。
“免了免了。”
侯望古喜上眉梢,虚扶一托。
能看出,他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这不单单是因为嫁女,主要还是因为陈宗白这个人。
侯陌儿曾与他说过,侯族兴衰,将来全寄托在了陈宗白一人身上。
这让身为一族之主的侯望古如何不高兴。
“诸位道友无需我再介绍了,白儿你皆认的,不过有一位贵人,你还是得来见过一番。”
侯望古哈哈笑着看向一位气质娴静的貌美女子,身上还透出一股腹有诗书气自华的贵气。
她虽然隐藏了修为,但如何能瞒得过神识境界达到元丹初期的陈宗白。
赫然是一名筑基后期的修士。
刚一进入厅堂,陈宗白就注意到了她,其他人多数都在交换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只有她面生的紧,且她还是在座修为最高的一人,其他人对她都有一丝或明显或隐晦的恭敬。
陈宗白略显不喜的瞥了侯望古一眼,对于“白儿”的称呼让他颇感别扭,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这位是?”
“本座龙镇恶,陈道友现为学宫行走,该是听过的。”
不等侯望古开口,女修便温婉一笑的自我介绍了。
“什么?学宫行走?”
包括侯望古在内的一众修士,皆被惊讶到了。
对于侯望古来说,陈宗白的这个身份太过意外。
而众修则感慨于浩海学宫又多了一名行走。
浩海学宫近些年频频招募行走的举动早已令人生疑。
似乎都预感到了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在天波海域上演。
没有理会旁人,龙镇恶笑吟吟的看着惊讶的陈宗白。
“……”陈宗白顿了片刻,哑然失笑道:“陈某初以为道友是名男子呢,龙道友,幸会。”
一般人见到海域排名第二势力的首席,多少都会恭敬一些。
陈宗白却是个例外,这般随意的态度令众人不禁生出看好戏的心态。
不过让众人失望的是,龙镇恶和煦的一笑,说道:“本座的名号多被人误解,道友不用在意。”
众人的目光也随之古怪起来,这个好说话的女子,还是印象中霸道无双的龙镇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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