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雅犯了一个漂亮的白眼儿，“还能是什么位置，最底层呗。”
秦一凡摇了摇头，“不至于，至少下面还有各种销售团队和零售药店，你怎么也算是在中层吧。”
赵丽雅抱着膀说道：“还中层，你知道一个药厂有多少个部门在上面压着？医管局、税务、消防、安全生产，这些都是最基本的。”
“你又知不知道，一年光答对那些部门的小鬼儿要花多少钱？”
“这还不算生产线要面临的困难，如果我真敢跟你干，首先发威的不是相关部门，而是原材料供应商！”
“哦？”
这下遇到懂行的，困难直接具体到最实际的点，秦一凡急忙虚心请教起来。
“雅姐，你快跟我说说这其中的道道。”
“……”
一下午的时间，秦一凡只在施针的时候出现，其他时间都在跟赵丽雅密谈。
赵丽雅也不藏私，方方面面的讲的很具体，让秦一凡瞬间明白该从什么地方入手。
最后他给出自己的保证，“雅姐，你放心，我今晚回去研究一下，明天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赵丽雅十分平淡的看了他一阵，最后摇着头说道。
“臭弟弟，我说这些就是想让你放弃，没想到……”
“说实话，姐姐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自信，但是姐姐保证，只要你真的想干，姐姐绝对无条件支持你！”
“嘿嘿，雅姐放心，弟弟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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