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群小狗一般，没有任何聚拢的价值，他们本身也没有什么聚拢势力的欲望，所做的事，就是……
维持平衡。
“嗯，精灵族。”
宁菀晚说道，“他们发通告的时候，我感受到了精灵女王的气息……那是一尊人间真神，我不是对手。
那个精灵女王，听露尼姆的人来说，好像是叫芙洛赫忒斯·安缇诺雅……”
“啊？芙洛？”
“渊渊，你认识？”
宁菀晚反问了一句，看莫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招惹上这样一个人有些头疼，不由得轻轻拍着莫渊的手，轻声抚慰，“放心，我和精灵族并没有什么仇恨，他们也只是简单通告而已，并没有拿我怎么样。
别气，别气。”
宁菀晚温柔的话语让莫渊有些复杂的心情安静了下来。
确实，听见精灵族驱逐宁菀晚的时候，莫渊确实是有些生气的，但是听到精灵女王的名字，他的脑子有点懵。
“你没受委屈就好。”
莫渊看着宁菀晚，松了口气，心情却又变得复杂。
这一切都落在了宁菀晚的眼中，作为莫渊的枕边人，这种小表情可瞒不住她。
“你是不是哪一世认识精灵女王？又是你的情缘？”
宁菀晚的声音很柔，却又带着点点的醋意。
“你说芙洛？”
莫渊看着宁菀晚，一眼就看见了她眸子底下的醋意，不由得哑然失笑，没有一丝想要隐瞒的意思，“她可不是我的情缘，你就别在这里吃飞醋了。”
“那是什么？”
宁菀晚嘟着嘴双手抓住莫渊的手臂，那张属于女帝威严的脸蛋显得有些可爱。
莫渊笑了笑，沉吟了一会儿，才带着追忆说道：“准确来说，她是我的饲主。
当然，她一直自称妈妈来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确实是我的妈妈。
毕竟我是她养大的。”
“啊？”
宁菀晚没想到是这个答案，睁大了眼睛看着莫渊。
“其实很合理。”
莫渊摇摇头，“人类的寿命对于精灵族来说，就像是小狗对于人类来说，所以精灵族是会收养一些看着顺眼的人类作为宠物的。
……和人类一样，他们养宠物是真的把自己当成爸爸妈妈了。
我有一世，就是精灵公主芙洛赫忒斯唯一的宠物，她确实是我的半个妈。”
“……”
宁菀晚沉默了，有些说不出话来。
而莫渊又想到了那个身着绿色长裙，头戴翠绿衔环的女人，她看着自己，直接抱了过来，将自己的头埋首于自己的脖子里边，然后发出意义不明的呓语，就像是人类吸猫一般魔怔：
“啊，你这样子可爱的人类男孩子，就是应该被精灵妈妈我抱在怀里狠狠吸走精气的。
妈妈供你吃供你穿，你就应该给妈妈狠狠吸，知道吗？
像你这样的小男孩，在外边只能吃了上顿没下顿去流浪的，快，给妈妈亲亲~”
一想到这里，莫渊又有一种全身被上下其手，然后羞耻呜咽的感觉。
那个时候的他，心底最经常徘徊的一句话，就是……
真是讨厌没有边界感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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