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除了与周文慧接触外，也跟其他四个劳改分子有过短暂的接触。
不过除了楚立仁，其余的三人都不喜欢跟社员有来往，沉默寡言的。
楚立仁年纪最大，做的活比较轻松，他又是个话多的人，总是停不住嘴。
乔佳月和陈绵会跟他有接触，还是因为去找周文慧，正好碰到楚立仁在一旁滔滔不绝地讲话。
她们停下来听了一段，大意是在谈论韵脚的问题。
楚立仁看到乔佳月和陈绵，眼前一亮，朝她们招招手，请她们用方言唱一首民间歌谣。
乔佳月用手推推陈绵，这是她擅长的，她来，正好在周文慧面前表现一下。
陈绵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唱了一首曲子。
楚立仁的方言说得老利索了，他一听完，就掰着手指头继续给周文慧说韵脚的事。
乔佳月听得晕乎乎的，倒是陈绵两眼亮晶晶，听得很认真。
此次过后，周文慧碰到乔佳月和陈绵，脸上的笑多了，偶尔会说一两点音乐上的知识点。
陈绵都如珍似宝地记在笔记本上，非常认真地钻研学习。
乔佳月能理解陈绵的心情，能学到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太难了，书籍没有不说，老师更没处找。
现在好不容易发现有真本事的人，却没法光明正大地学习，这其中的心酸真是一言难尽。
许多时候，不是没有天赋、兴趣，而是现实扼杀了一切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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