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现在回家找父亲,就说你要砍死他这个王八蛋。”
严轻的声音要多凉有多凉,陆危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熄火了。
“咳,我突然觉得有点虚弱,我需要休息休息,走不动了。”
说完陆危顺势往沙发上一倒,脑袋已经枕上了严轻的大腿。
严轻懒得跟他贫,仔细看了看陆危脸上上过药的伤口,想碰又不太敢碰。
“疼么……”
这两个字里含着的自责太容易听清了,陆危敛去笑意,情绪有些发涩,“不疼的,你别难过了。”
“我真该直接揍翻他,他怎么敢对你动手的。”怎么敢对他的Alpha动手。
陆危是他的Alpha,他一个人的Alpha。
陆危不想让严轻心情继续糟糕下去,于是捏着嗓子逗人开心,“就是,我这么好看,他怎么舍得对我动手的。
不像我家宝贝,平时都是把我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对吧!”
严轻盯着陆危的眼睛看了很久,“也没见你化过啊。”
“……”
???
陆危震惊了。
他老婆在说什么!?
明明是如此正经的气氛下,他老婆到底是怎么一本正经地说着可能会被和谐掉的话?
搞的他都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宝贝,你有亿点不对劲。”陆危努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正经一点。
奈何脸上的伤还红中带青,偏巧又是在眼尾周和嘴角附近,看着就跟被蹂躏过一样。
严轻咳嗽了一声,有那么一丢丢尴尬。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开了句黄/腔,偏偏陆危还听懂了。
加上两人现在所处的地理环境,就真的听上去很不正经。
手掌在不触碰到陆危伤口的情况下遮住了他的眼睛。
这双眼睛太好看了,严轻只要多盯着他看一会,就不自觉地想低头去亲一亲他。
陆危还受伤呢,他不能这么禽兽。
一个Omega不能,至少不该。
陆危是不清楚自己老婆此时内心的纠结与挣扎,他还沉浸在严轻那句黄/腔中无法自拔。
这可真是每天解锁一个新的老婆,天天都不带重样的。
刺激。
可是遮住了眼睛,只露出鼻子和嘴巴的陆危,看起来更加柔弱和秀色可餐。
加上嘴角那一抹红,顷刻间就把严轻血液里的危险因子给勾的躁动了起来。
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忍住。
严轻低下头,陆危只感觉到一阵温热的呼吸朝他袭来,接着就是一双柔软微烫的唇。
一个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的吻。
带着药膏的苦涩,吻到四周空气都燥热了起来。
明明自己是他的第一个Alpha,但陆危就是觉得严轻学的好快,颇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医生要是看见这一幕,一定会痛心疾首地反省:他就少说了一句。
少说了一句让两人最近不要进行太亲密的接触,免得易感期直接就被诱发出来。
陆危虽然清楚自己的信息素和普通Alpha不太一样,但就因为特殊,可参考的资料实在太少,他也不清楚只是接个吻,就能让自己的易感期提前。
空气中夜语花的味道浓郁起来,开始严轻还以为陆危是想要释放安抚信息素来让他开心。
可是闻着闻着,就感觉不对劲了。
这哪里是安抚,明明就是引诱。
陆危在易感期突然提前的驱使下,被迫地、非自主地使用了他信息素的特性——诱捕。
被诱捕的可以是Alpha,也可以是Omega。
而已经被陆危标/记过的严轻,无疑对这个诱捕信号没有一星半点的抵抗力。
他察觉到了不对,但选择沉沦。
就是沉浸其中之前,严轻还是问了一句,“你信息素怎么回事?”
陆危此刻还没意识到自己的易感期提前了,他完全是凭着本能回答了严轻,“宝贝,我想……”
荒唐又混乱的一夜,空气中除了高浓度的信息素外,还夹杂着药膏和消毒水的味道,好不奇怪。
两人都没给家里去电话,就这么直接夜不归宿了。
餐桌上,陆之云打不通两人电话后,手机往旁边一丢,招呼严洲吃饭,“儿大不由爹,咱不等他们了,吃饭。”
严洲丝毫不担心儿子和儿婿在外面会不会遇见什么危险,只要老婆在眼皮子底下,他就能开开心心啥也不愁。
第二天一早,严轻自梦中醒来,发现身上多了个八爪鱼一样的东西。
手脚并用也没能推开这个巨型八爪鱼,严轻恼了,闭眼踹了人一脚,“起开。”
“不要。”
声音黏糊又带了点鼻音,好听是好听,就是听起来智障兮兮的。
严轻察觉到有很大的不对劲在里面,缓慢转头朝枕边看去。
昨夜没有拉上窗帘,这会套房里的光线十分充足。
陆危胳膊缠着他的腰,两条腿盘在他的腿上,像极了树袋熊。
不过这树袋熊眼尾红红的,看上去委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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