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的小县城医疗设备还比较落后，没有B超机。接待姜小柔的是一个约50多的大姨。
“来小姑娘，我给你看，“医生看了眼小柔邹眉道。
姜小柔不知道啥情况，这还没看，咋就摆脸了呢？乖乖的伸出一个胳膊给大姨看。
大夫的眉越皱越深“换个胳膊看看”，姜小柔连忙换了只胳膊，心中不由一紧。
“小姑娘，你多大了”大夫打量了一眼姜小柔问。
“19”姜小柔乖乖的答道。
“噢！都19了，我还以为才15.16呢”说着还瞅了眼姜小柔的胸部。
姜小柔的脸比锅底还黑，这能怪她吗？在现代时她也不是这么平的好不好。
也许是看出姜小柔的尴尬，大夫转移话题道，你这估计是双胎，年龄太小的话不好生养。
“平时多注意营养，”还给姜小柔讲了些孕期注意事项，吩咐姜小柔一个月检查一次。
从医院出来，姜小柔的心情很复杂，这个时期的医疗很落后，多一个孩子，就多一份危险，那个便宜老公回部队后，一封信，一个电话也没有，看来不管是什么时侯都得靠她自己，姜小柔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
随意的在街上逛着，“姑娘要鸡蛋吗？八分钱一个不要票，说着把手里的篮子上盖的布打开一个角。一个四十多岁，齐耳短发的大姐小声的说道。
真是磕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姜小柔买了20个鸡蛋，给了大姐一元六角钱。才打听道：＂大姐，你看，我怀孕了，需要吃些好的，但我没票，也不知道在哪里能买到。姜小柔怯怯的道。
“姑娘你可是问对人了，我这些鸡蛋没卖出去，正要去趟那个地方，你跟着我。
大姐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小巷子口，交了5分钱走了进去，姜小柔也学着样给了5分跟了进去，这里就像个小小的农贸市场，巷子的两边摆满了个种农副产品，山上摘的核桃，板栗，大枣，还有抓着自家的土鸡卖的，
天那！她发现了啥，那不是顾二哥吗？他在卖兔子，这个汉子，天天在地头睡觉，赶着是背地里搞事业呢，这老顾家，个个是戏精，她这个小白花是斗不过的。赶紧撤。
出了巷子，拐到一处没人的地方，闪进空间，装了5袋1斤的大米，5袋1斤的白面，5袋1斤的玉米面，把挂面的包装去掉，用白纸包了5包，5袋1斤的红糖，找了个暗色系的粉底液
把自己画黑几个度，点了几个麻子，换了身原主以前的补丁衣服，眯着眼，出了空间。
黑化了的姜小柔驼着背，眯着眼，背着一个竹筐，交了5分钱进了黑市。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下，筐子小柔用一块花布盖着，‘拿出一包玉米面，一包白面，刚放好就有一个30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
“大姐，这白面怎么卖，”
“大姐，你这白面怎么卖，”
眼前这个高大个，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装，一看就是个不差钱的主，“白面六毛，玉米面3毛”姜小柔镇定道。
“你这白面有多少，我全要了。”男人一脸严肃道。
姜小柔：…
这价是不是要的便宜了，哎！还是没经验。想着姜小柔又从筐里拿出4袋。
“大哥，我这里还有大米，红糖，你看你还需要什么，”说着又拿出一袋大米，一把挂面，一斤红糖。“大米和白面一样五毛钱一斤，红糖1元1斤，挂面8毛一斤”姜小柔推销道。
“大姐，我媳妇刚生完孩子，需要吃些好的，大米再给我来3斤，红糖2斤，挂面5斤全要了。”
“好的，白面5斤2.5元，大米3斤1.5元，红糖2元，挂面5斤4元，总共是10元。”姜小柔扯了扯嘴角报出了价格。第一单生意就是个开门红，小柔早就乐的笑开了花。
送走了中年男人又来了个老太太，把剩下的2斤大米，1斤红糖，5斤玉米面都包圆了。对姜小柔那叫一个热情啊！
1斤红糖1元，5斤玉米面1.5元，2斤大米1元，老太太付了3.5元乐呵呵的走了。
从出摊到卖完总共10分钟不到，姜小柔有些意犹未尽。
出来的时候，顾二哥已经走了，姜小柔也准备回家，今天第一次试水她还是挺满意的，再不回家顾母就要找来了，想到今天早上出来的时侯小老太太非要跟着来。姜小柔就一阵的好笑。
下坡容易，上坡难。姜小柔一边走，一边欣赏路边的风景，吃着热腾腾的包子，喝着提前热好的空间井水，快到家时，姜小柔从空间拿出5斤大米，5斤白面，2斤红糖，20个大肉包子，10个苹果。
生产队的地都在山下，隔着老远顾母就眼尖的看到了姜小柔，吭哧吭哧的跑过来接过姜小柔的背娄。
回到家里，顾母关上门，就把小柔拉到一边问检查情况，得知是怀孕三个多月了，还是双胞胎，小老太太笑的眼晴都看不见了，瞅见小柔拿出的东西，二话不说就拿来了一叠钱和票。
姜小柔不要，小老太太还一脸的不高兴，姜小柔看着眼前的戏精一阵的好笑。
5元钱对一个普通农家不是小数，小老太太眼晴都不眨一下的就拿了出来，还满脸的喜悦，看来是真的疼姜小柔。
“娘，我这怀了双胞胎，生了孩子还要你带呢，我买个吃的你都要给钱，那以后你帮我看孩子是不是也要钱呢？姜小柔撒娇道。
“你个机灵鬼，钱我给你存起来，以后没钱了问娘要。老太太点点姜小柔的头宠溺的。仿佛眼前的是闺女
不是儿媳。
晚饭众人都分了个大肉包子，一碗大米粥，个个吃的是满嘴流油。
顾母：“你说我生了这么多儿子，没一个孝顺的，你们尝尝，柔丫头买的包子的好吃，”说着还督了顾二叔一眼。
顾父：“大家一人半个就行了，剩下的留给丫头明早吃。”
姜小柔真害怕大家都不吃连忙说“爹”我屋里还有呢？大家都吃。
顾二哥瞅了眼姜小柔，眼晴里说不出的复杂，他天天在县城里混，县城里有些啥门清，这么白的包子哪里买的，心里这样想的，还是没问出来，他打算明天去县城打听打听，下次也买，他可看见他娘那幽怨的眼神了。好像他一个人吃独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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