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还不能原谅朕？”
“······”
武皇不满萧炎的沉默，斜睨了他一眼，“我怎么生了你这个闷葫芦。”
“你可以不生。”
“你！······”武皇深吸了口气，自己的儿子，只能忍着，“我准备明年初就退位了，你还适应么？”
萧炎皱了皱眉，“那么早？”
“不早了，你也大了，父皇看你处理事务也很有章法，不用我担心什么。你母妃······我想去接她回来，我怕她一个人在那边太孤单了。”
萧炎沉默了片刻，“那也不用那么早就退位，反正现在事情基本都是我在处理，你想去就去吧，也不影响什么。”
武皇目光温柔，“好，父皇听你的。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跟父皇说。”
“外祖父那边呢？”
“嗯，这事我跟你外祖父商量好的，明年他跟我一起去。”
“那回来······母妃葬在哪？”萧炎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我答应你外祖父了，而且，你母妃估计也不想葬入皇家，所以还是暂时安置在苏家。等······等朕百年后，炎儿，你记得把朕跟你母妃葬在一起。”
“你是皇帝。”
“朕知道，你总有办法的，不是么？”武皇笑得一脸淡然，什么皇帝，什么身份，那些对他而言都不重要。
萧炎抿紧双唇，沉默了，握紧的拳头显示着他此刻的情绪有多不好。
武皇低低笑了几声，也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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