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虽冷，但面容冷静下来后，显得更加俊美无俦。
冰霜的眸子落在凤殊身上，搞不清楚在想什么。
凤殊的目光落在了地面上那本写着离婚协议书的文件上，弯腰捡起。
厉嘉牧的神色瞬间转冷。
她还想离婚？
但下一秒，哗哗哗……凤殊直接将离婚协议撕成了碎片，扔进了垃圾桶里。
厉嘉牧微愣。
凤殊眼尖，发现厉嘉牧搭在轮椅扶上的拳头溅落着血滴。
皱了皱眉。
又从原主的记忆里找到消毒棉，回到厉嘉牧跟前蹲着，执起他的手，打开手掌。
厉嘉牧的手颤了一下，冰冷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讶。
愣了一瞬，僵硬的手还是缓缓任由她打开。
宽大的手掌里扎了四五个瓷器的碎片，掌心里满是血迹，他却浑然不觉得痛似的，一张脸冷若冰霜，戾气横生。
凤殊轻轻拔掉他掌心里的瓷片，像是哄骗小孩的语气：“你不怕疼吗？也不知道避开一点？”
厉嘉牧怔怔盯着她漂亮的眉眼，她说话的语气虽然凶巴巴的，但比起以往来真的太温柔了。
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任由凤殊给他伤口消毒，又用创可贴给每一个位置贴好。
凤殊悄悄抬头打量了一下男人的神情，眉眼虽然依旧冰冷，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好了，等会吃饭了，我再来叫你。”
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厉嘉牧的腿不能站起来，和饮食也有关系。
凤殊急着去厨房。
盛伦带着佣人来打扫房间，瞪大着双眼走进来。
“少爷，少奶奶忽然转性，不会是改变战略，想要获得你的信任，然后……”再给你戴绿帽吧？
厉嘉牧摊开手掌，望着掌心里互相交错、毫无规律的粉色创可贴，第一次心口漫上暖意。
“也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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