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
白灵菲却看着一阵兴奋，双眸都彻底亮了起来，对少年更加满意，止不住的高兴，她对少年学会她的独家秘笈毫不担忧，甚至感觉所托是人，这套剑法就是为她和少年量身定制的一般。
“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两位说清楚，避免产生误会。”
少年将白灵菲的兴奋和姬龙清的迟疑都看在眼里，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事要提前和对方说清楚，避免未来麻烦扩大。
“什么事？”
姬龙清看着少年的表情便知道此事重大，认真聆听。
兴奋着的白灵菲听到少年要说事，却有些不高兴，脸绷了起来，她大概知道少年要说什么。
“我不能和任何异性产生感情，或者发生亲密关系，因为...”
少年一张嘴便说出让姬龙清惊讶的话，而白灵菲则早有所料，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
“不就是身份...”
白灵菲想要让少年打消疑虑，她以为少年是担心配不上她，却听少年打断白灵菲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是因为，我已有了宿命恋人，叫做应龙卿辰，虽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此身已定，再难更改，任何异性接触我都可能给她们带来危险，这也是我对两位拒之千里的原因。”
少年淡淡说着，关键事项绝不能隐瞒，免得让白灵菲和姬龙清遇到不明危险。
“应龙卿辰？那是谁？你不是被我救出来的吗？”
白灵菲不解，原来少年拒绝她不是因为自身门第太低，而是因为身属他人。
指腹为婚这种事，并不鲜见，少年虽年纪轻轻就被指定婚约也有可能，但白灵菲却从没听少年说过什么应龙卿辰，惊讶不已。
“应龙...嗯？”
姬龙清歪着头想了一刻，猛然想起一个名字，不可思议的看向少年，
“你说的那应龙卿辰，可是上古应龙？”
姬龙清毕竟皇族，对上古传说有些了解，应龙卿辰和楚州九凤有过一段恩怨纠葛，传说中应龙和火凤银凤发生过战斗，此战之后，楚州才正式归降华夏，这件事是神话传说，少有人知，此时被少年说了出来，让姬龙清惊讶。
少年不像是了解楚州皇室起源的样子。
“嗯...我没见过，我只知道这就是我的宿命。”
少年面对姬龙清的追问，没办法回答，他就算拥有智慧，但没有记忆，并不知道应龙是谁。
“你甚至都没见过对方？”
白灵菲惊讶，对这种婚约她实在没有经验。
“好了，既然你坦诚以对，那我们也没有话说，希望你保重身体..”
姬龙清截断了白灵菲要说的话，应龙卿辰若真的存在，是上古大神，不是可以随意亵渎的存在，而且少年说出了应龙卿辰反而让姬龙清有些相信。
少年的能力太过奇怪逆天，闻所未闻，若是普通存在，必被天下争夺才对，绝不会默默无闻，但若是和上古大神联系在一起则可以理解，少年大概是祭祀献身之类的牺牲存在，以自己身体献祭，从上古大神那里借了一丝力量存在体内，这种力量不可保存，并且以自身身体和性命，甚至灵魂和未来为代价，并不是人人可为，姬龙清听说过一些。
若是这么理解，姬龙清反而对少年有些同情之意。
献身于神，青灯古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出的选择。
“那我们以后还能修炼吗？”
白灵菲并不懂那么多，就算不能和少年有什么关系发展，但她的境界却是实实在在的提升，这一点白灵菲并不想放弃。
“修炼应该是可以，但并不保障安全，”
少年思虑着回应，湘君和湘夫人都曾说过“发乎情，止乎理”，正常接触应该无碍，但他并不能保障。
“嗯...”
白灵菲低沉下来，她好不容易看到的修仙希望又要失去吗？
“对了，关于这些事，希望二位保密，若是随意说出去，云梦神女们的说法是会给你们带来灾祸。”
少年想起了湘君之前的叮嘱，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要保密才好。
“你果然是跟云梦神女修行...”
听到少年这样说，姬龙清反而获得了新的信息，少年总是消失不见就是在和云梦神女修行，这一点得到确认。
而白灵菲对云梦神女的存在早有所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依然略带委屈。
眼看月色将深，还有很多话要说起，突然，从远处飘来一个身影，将三人僵持的局面打破，
“夜深已深，再耽误下去，并不安全，师妹，既然修炼结束，那就走吧！”
说话之人，飘然而来，甫一显身，吓得少年一惊，来人一身金黄道袍，身材干瘦，双眼浑浊，正是之前姬龙清杀死在少年面前的，兵溪脉练气四阶弟子，皇甫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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