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处理资料，马上去。”里面有人应着，不难想象，她手忙脚乱帮她们做事的样子。
下一秒，有人推开门。
四目相对的瞬间，杨可欣仿佛看见亲人似的扑过去：“晚晚，我还是喜欢晓玲大哥的律师所。”
一个人异国他乡，处处受排挤。
工资高，她也不开心。
扶住她，向晚说话冷静：“不喜欢可以不做，不喜欢的人可以不惯着，反手一个大嘴巴子过去。”
“嘘！”前台少女紧张作个嘘的手势，告诫道：“这种话千万别被她们听去，不然你朋友更不好过。”
分分钟弄走一个，对于她们来说。
轻而易举。
在向晚准备拉她离开时，里面又响起不堪入耳的讨论。
随着她们的讨论，杨可欣咬着唇，眼眶泛红。
“琪姐，你说，她一个学生，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吗？”
“就是，也不知总裁弄她进来做什么，一点用都没有。”
“哎，现在小姑娘手段高明着呢，说不定是靠勾引总裁上位的。”
“人家，骨子里透着媚劲儿……”
“嘭”一声，向晚一脚将门踹开，清冷的目光一一扫过她们，出言讽刺：“嫉妒丑陋的嘴脸。”
一大把年纪的人，话不能乱说都不知道。
“你是谁？谁给你的资格跑这里来撒野的？”离她最近的女子，猛然起身，呵斥道。
除了上次聚会想让她难堪的人。
其余三个人不认识，也没去聚会。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有意见也给我闭嘴！”双手环胸，向晚用鼻子哼出几个字。
“保安呢？干什么吃的，还有你，一个前台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进来，是不想干了？”
女子见她不好惹，本就难看的脸气得扭曲，一边打电话叫保安，一边将气撒在别人身上。
“琪姐，别动怒，消消气。”另外一名少女给她顺顺气，巴掌大的脸上，满是乖巧听话。
又有一个递来水：“犯不着为一个外人生气。”
唯独聚会上找茬的人，默不作声。
平息一下怒气，楚琪又开始出言不逊：“果然什么人和什么样的人一起，见不得人的东西。”
“请问，你又是什么垃圾？”毫不客气回敬。
跟她互骂？向晚这辈子都不带怕的。
不识好歹的东西！
“你！”楚琪快气疯了。
“琪姐姐，你们这里怎么那么热闹？”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许温柔，又似曾相识。
总感觉在哪听过。
下一秒，余舒小闯进视线，挽着楚琪胳膊，甜甜撒娇：“琪姐姐，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计较啦。”
“好，听你的。”
“……“向晚无语，她的面子有多大？
不一会，保安上来了，气氛多少有些压抑，不明所以：“琪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有外人来挑衅，你说我怎么了？”
“啊？”保安一脸茫然。
眼看事情发展不对，杨可欣扯着向晚的衣角，眼神疯狂暗示，别惹事，差不多就行了。
她们惹不起。
“走吧，一群仗势欺人的东西。”向晚转身，不料手被狠狠一拽，她整个人差点踉跄摔倒。
这能忍？
反手擒住楚琪拽的手，给她一个过肩摔：“碰你大爷，你手那么多病毒，也配碰我？”
用她趾高气扬的话还给她！
不行，等下回去她要去搓澡，去去污秽。
“小姑娘，适可而止。”余舒小连忙过来打圆场。
向晚此刻谁的面子都不好使，冷冷看了她一眼：“和事佬？你特么以为自己是个谁？”
一出手，六亲不认。
将她推开，许是力道有点大，还是她故意的，她摔在地上，手上碰到桌角，裂开一道口子。
看见血，在场的人顿时慌了。
一个个找药，只有向晚冷眼旁观。
刚才那一下，她分明没使多少力，弱不禁风成这样？
“完了，完了，你快点走吧！”前台少女拉着她衣服，趁她们忙着找药，无人理会这边。
压低声音说：“她男朋友不好惹，记得上次有人只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当场把他手折了。”
这件事，在公司人人知晓。
余舒小虽然不是公司的人，但她时常来找楚琪，上面顾忌她背后的人，也不会多说什么。
“哦？”掀起眼皮，越是这样说，向晚越是不打算走：“我这个人天生反骨，没人奈我何。”
上官翎吗。
前几天几过一面，也就那样，跟师兄的疯批比起来，大巫见小巫，他没什么可比性的。
倒是他，显得比较和善。
“没事的，是我不小心碰到的。”余舒小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眼眸里藏着看不懂的情绪。
上药中的楚琪比她还担心：“去医院看看吧，万一感染了不好，你男人看到指不定心疼。”
“他哪有你们说的那样呀。”一说上官翎，余舒小脸上露出娇羞的表情，心里泛起一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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