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我说的对吗？”
方辉脸色一变，这小子说的，和他的计划严丝合缝，毫厘不差！
杜菡的眼神冷了下来。
之前因为秦方的提醒，她追问了方辉很多细节，方辉提到过“莱棉公司”，说两家公司合作密切，而且拿出了一些证据。
她查过莱棉公司，确实是做棉花生意的，加上有合同的保障，所以信以为真。
如今看到方辉的神态，杜菡这种老江湖，怎么看不出他在心虚！
“方总，那咱们就改下合同再签订。”杜菡似笑非笑道。
方辉稳了稳心神，色厉内荏道：“杜总，埃及棉的价值你应该知晓，为你们供货是在帮你！
现在因为这小子几句不着调的话，就让我改合同？这是对我的侮辱！
如果杜总就这诚意的话，依我看合作就没必要继续了！”
杜菡轻叹口气，方辉是谢胜的一杆枪，如果他手里真有埃及棉，根本不会谈及信任和侮辱，而是会迅速改掉合同，以此狙击锦羽和星月的合作。
本以为能靠埃及棉发展壮大，没想到险些入局。
“回去告诉谢胜，我本和谢家无冤无仇，这笔账我记下了。”杜菡意兴阑珊的挥手。
方辉心里有些着急，如果能成功给杜菡做局，他能从谢胜那里接到一笔订单。
这块肥肉，他不想轻易放弃。
方辉决定再打一次心理战，摆出生气的姿态，威胁道：“杜总，信我还是信他，再给你五分钟考虑时间。如果杜总还坚持轻信一个土鳖，这批货就只能拱手让人了！”
啪！
杜菡猛地起身，扬手一个巴掌，利索清脆，语气冷若冰潭：“再不滚，卸你三条狗腿！”
方辉知晓杜菡的能量，心一颤，一声也不敢吭，恶毒地瞪了眼秦方，拉着秘书狼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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